只見胡琦長老憑空一揮手,那陳亮便原地一個跟斗被扇飛,一張左臉瞬間便肉眼可見地腫脹了起來。
“師傅!饒命!師傅!饒命!”佘明一見,這次師傅動手應該是動了真怒,連忙嚇得跪行幾步,爬到胡琦面前作死的磕頭替陳亮求情。
“胡琦,你先別急著喊打喊殺。”胡軍長老也開口對著胡琦長老道:
“事情既然到了這地步,你就應該先好好問清楚,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孽徒,你可知錯?”胡琦長老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對著被打蒙的陳亮冷聲道:
“那龍玉簡到底怎麼回事,你速給老子從實招來。”
“師傅……”陳亮當真是懵了,在他看來,這胡琦長老即使師傅,甚至也是親人長輩一般,自從胡琦長老把他們三人帶上山來,不僅教他們修行,就連生活也對他們極為關照。
甚至可以,這陳亮他們三人,從到大,可從沒被胡琦師傅如此暴打過,所以胡琦長老的這一巴掌,扇得結實,也把陳亮徹底打蒙了:
“那日,李傑要試煉精神,徒兒便給了他龍玉簡,待他還給我徒兒時,那龍玉簡便從中裂了條很長的縫。”
“徒兒見龍玉簡出了問題,就問李傑到底做了什麼,把玉簡都弄壞了,李傑他也不知道!”
陳亮怯怯的抬起頭,偷看了一眼胡琦長老後,才聲地道:
“徒兒見他承認龍玉簡是在他手上弄壞的,所以我才帶他出來見朱長老的。”
“慢著!”胡軍長老兩眼一瞪,盯著跪著的陳亮,忽然開口問道:
“你李傑將玉簡還給你時,龍玉簡在他手上壞了,他還過什麼?”
“他還過……”陳亮被胡軍長老盯的全身不自在,便求助般地朝胡琦長老望去,只見自己的師傅也被自己氣的滿臉發紫。
陳亮想到師傅一直對自己關愛有加,如今自己不僅壞了師傅大事,而且似乎還因為自己弄得臉面丟盡,頓時心裡自責,自怨,自艾到了極致。
當下陳亮便把心一橫,暗道罷了就罷了,自己今日不實話就真的對不住師傅了,於是眼淚再也忍不住潺潺地流了下來,他心裡也知道,如果把自己是怕佘明先出來搶回文妹妹的話出來,這郭文師妹以後只怕會看自己了。
“他到底還過什麼?”胡琦長老見自己的徒弟望著自己,眼淚鼻涕直流,樣子極為狼狽可憐,雖然自己確實心疼這平時一直懂事的孩子,但這可是有胡軍長老外人在前,於是沒等胡軍長老發話,胡琦長老把心一硬,衝著陳亮便道:
“你給老子快點,是不是把老子的臉都丟盡了,你才滿意啊?”
“師傅,徒兒該死!徒兒該死!”陳亮聽到胡琦長老的硬話,他自認為的心裡最後那道防線便崩潰了,當即哀嚎著哭道:
“那李傑他在第七亭把佘師弟打出了試煉之路,徒兒是怕……”
緊接著,如同破罐子破摔般,陳亮沒等胡琦長老再發話,便嚷了出來:
“徒兒是怕佘師弟先出來後,去糾纏郭文師妹,再把郭文師妹搶回去。”
完,陳亮便覺得全身的力氣都沒有了,軟趴趴地趴在地上,臉色火辣辣的,連頭都不敢抬起了。
“你什麼?”胡琦長老和胡軍長老一對眼,這陳亮的神色沒假,只是這裡面的東西實在太過於精彩了。
“你就是因為這個,才假借龍玉簡被李傑弄壞了,帶他出試煉之路,又送他去朱長老哪裡的?”胡琦長老冷冷地盯著陳亮,自言自語地了句:
“難怪你出來後,一直要和郭文練功,原來這才是你打的主意,陳亮啊陳亮,你可當真是我的好徒弟啊……”
“胡琦,你這裡亂七八糟的事,你以後自己再處理!”胡軍長老毫不客氣地生生打斷了胡琦長老的話,又用要吃人一般的眼神,牢牢地盯著跪在地上替陳亮求情的佘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