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爺!”李猴子待巡查隊剛走,便望了一眼還倒在地上的岑璧,很為擔心地對李傑問道:
“他不會死?”
“放心!死不了!”李傑一邊站起來,朝著暈倒在地上的岑璧走去,一邊回答道:
“你受傷了就好好休息,我還正有事要問他。”
“傑爺!我沒事!”李猴子見李傑端起開始他洗過臉的水,一盆潑在地上岑璧的頭上,便摸了摸懷裡的精鐵礦,這次倒沒有露出心疼之色來。
“大爺,饒命,饒命!”那岑璧被李傑一腳踢暈,又倒拖了數十丈,身上此時到處都是血跡斑斑的,這被這冷水一激,便火辣辣地疼得悠悠地醒了過來,忽然想起自己做過的事,頓時全身一軟,依然癱倒在地,只是嘴裡有氣無力地告饒著。
“哼!想要饒命,不是不可以!”李傑環保雙臂,低頭俯視著這先前還耀武揚威,不可一世的岑璧,又慢慢地道:
“李某問你幾個問題,你回答的老子滿意,老子饒你一命又有何妨!”
“謝…大爺…饒命,的一定…知…無不言!”那岑璧一聽李傑還能饒了他,頓時心裡一喜,一邊慢慢地靠著洞壁爬起來,用剩下那隻也是血跡模糊的右眼朝李傑望來,那樣子該有多狼狽就有多狼狽,偏偏他還為了活命,還拼命地做出討好的樣子。
“你身上的那塊玉石從哪裡來的?”李傑不可置否地聳了聳肩,對於岑璧這種垃圾,他還真不屑於殺了他,尤其是殺了他還要繳納一方精鐵礦。
“什麼玉石?”岑璧被李傑問得明顯一愣,不解地望著李傑。
“李猴子,你把那塊玉石給他看看!”李傑見岑璧迷糊,轉過頭便對李猴子喊道。
“就是那塊玉石?”李傑一指李猴子手上的玉石,又對岑璧道:
“你可要想清楚再回答,老子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這玉石,我想想!”岑璧被李傑一頓胖揍,雖被冷水潑醒,但他的腦袋被他自己重擊過,就是現在鼻子裡依然鮮血直流,岑璧望了一眼李猴子手中的玉石後,一邊用手擦了擦鼻血,一邊含糊不清地道:
“那玉石,好像…好像是上次我在方老大的洞府裡,對了!就是在方老大洞府的牆壁上摳下來的。”
“岑璧,你可要想清楚哦?”李傑見岑璧居然扯到方老大的洞府,當即不由一愣,立刻泛起這岑璧要借刀殺人的想法,頓時臉色一沉,語氣也冰冷起來:
“你想要不老實,就別怪李某不客氣了。”
“李大爺,李大爺!的的句句屬實啊!”岑璧見李傑翻臉,頓時心裡一急,一邊把手在身上的袍子上胡亂一擦,一邊嘴忙舌亂地道:
“的如有一句假話,願憑大爺處置!”
“李猴子,他的話可屬實?”李傑回過頭望了眼李猴子,沉聲問道。
“傑爺!這個的也不知啊!”李猴子皺著眉頭,似乎在極力地分辨岑璧的話是否屬實,過了一會,李猴子又道:
“不過這岑璧和方老大關係很好倒是真的。”
“李大爺,李大爺!你不能殺我,我和方老大是老家人!”那岑璧見李傑聽到方老大有所忌憚一般,連忙如同找到了救命稻草,儘管唇齒漏風,但還是連聲呼喊起來。
“哼!你敢拿方老大來壓我!”李傑臉色一冷,沉聲道:
“老子可不怕他,你的那方老大老子遲早也要去會會他的。”
“哦,是嗎?”李傑話音剛落,洞府外如同迴音一般,居然傳來一聲冷笑:
“李猴子,你膽子夠肥啊,居然敢搶了岑璧,你還把我老方放在眼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