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李傑和陳亮兩人在第八亭討論到底是否需要法體雙修之時,伴隨著一道白光,我們第七亭的守亭者佘明滿頭黑線地早就在正一元皇派的一個洞府裡也豁然出現。
就如同第六亭的李典一樣,佘明出來後的第一件事情也是呆立了半餉,方才慢慢地接受自己被李傑兩招轟得招架不住,只得傳送而出的事實。
但佘明不同於李典,他可沒想那麼多,只是就著銅盆洗把臉後,忽然想起李傑第六亭的也被他打出來了,當即嘿嘿一笑,連銅盆水都沒倒,一邊提起衣袖胡亂在臉上擦著,一邊飛掠而出,朝著李典的洞府疾馳而去。
“李典,李典!快開門!”佘明在李典門口大聲地喊著,此刻的李典正在洞府了糾結了幾,始終沒拿定主意,聽到外面有聲音,李典當即嚇了一跳,隨即聽清是佘明的聲音,臉上剎那間精彩萬分,一個激靈後,立馬跳了起來,速速開啟洞府禁制,分出一條道來。
“哈哈~”佘明一邊大笑著朝裡面行來,一邊指著洞府外的藥埔道:
“李典,你在幹什麼,那些靈藥你都不管了,你看葉子全蔫了!”
“唉,先別管藥草!”李典立馬從洞府裡迎了上來,見到佘明的樣子,分明是才出來不久,隱約間佘明身上的火真氣還殘留散逸著
“佘老大,你也被那該死的傢伙給弄出來了?”
“典典,你什麼呢?”佘明兩眼一瞪,大嘴一扯,極為不快地看了眼李典,翁著聲道:
“什麼該死的傢伙,那是我新認的兄弟!”
“你新認的兄弟?”李典見佘明似乎對自己的話不高興,當即極為不解,一邊給佘明倒了杯茶水,一邊不解地問道:
“那你怎麼出來的?”
“怎麼出來的,被燒出來的唄!”佘明接過茶水,咕咚咕咚兩口喝完,一屁股坐在榻上,把大腳往榻上又一搬,把水杯朝李典一遞道:
“給老子再來一杯!”
“喝死你去!”李典接過杯子,一邊續水一邊道:
“你被都他給弄出來了,你還替他話啊|?”
“典典,老子不替他話,還替你話不成!”佘明接過杯子,又兩口咕嚕咕嚕地喝完,一邊把空杯子遞給李典,一邊長吁了一口氣道:
“我那兄弟可不尋常啊,哈哈!”
“哦!怎麼個不尋常了?”李典單手接過杯子,極力壓制著不解,疑惑地問道:
“就是他穿了身甲字道袍嗎?”
“是啊!這試煉之路里,又幾個人能穿甲字道袍。”佘明把雙腿一盤,把手朝李典一指:
“你當時穿的什麼道袍,老子記得好像是丙字道袍?”
“是是,我走試煉之路時穿的是丙字道袍,你不也穿的是丙字道袍?”李典兩眼一翻,沒好氣地對著佘明道;
“穿甲字道袍就了不得了啊?”
“哈哈,了得不了得?我典典,你還不知道啊!”佘明見李典翻白眼,不由得兩眼一瞪,大嘴一張,刺啦刺啦刺地道:
“不是了不得,你還能坐在這裡給老子倒茶啊?”
“佘老大,你怎麼話不地道哦,好歹你也是來做客,我給你倒茶,你還來嘲諷我!”李典被佘明一噎,差點沒閉過氣,臉色頓時陰沉下來,沒好氣地道:
“你也別和尚笑癩子,你不也被燒出來了,咱們半斤八兩!”
“呸!老子和你半斤八兩,是不是幾沒捱揍,皮癢癢了?”佘明見李典話不客氣,當下更是不爽,也把臉色一沉,又將那砂缽大的拳頭舉了起來,威脅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