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
從道殿裡傳來一聲是嘆息,又不是嘆息的聲音:
“唉!老夫就是苦命啊,你們這些鬼崽子們事咋那麼多哩,一個個都吃飽了撐著了,不知道好好修行,到處找什麼仙根仙緣的。”
“再了,老夫不過只是要那塊破石頭,才答應在這裡照看一個甲子,你們自己,這個甲子,你們要老夫來了多少次?啊~”
那道殿的聲音似乎極為壓抑,帶著極大的不爽一般,一邊絮絮叨叨地著,一邊越來越近:
“你們自己,這麼都年了,才收了幾隻臭魚爛蝦的!”
“你呢,張文節,我來看看啊,你都過了大半甲字了,你自己你現在什麼修為,嘖嘖嘖!”
只見一名同樣是身著亮橙色道袍的中年男子,一邊從道觀裡走出,一邊指著帶李傑來的赤衣道袍男子,似乎極為不耐煩地道:
“這個又是你老張家的哪位親戚咯,你們不嫌呱噪,老夫還不願意奉陪哩!”
“回胡長老的話!”那赤衣道袍男子臉色頓時極不好看,但還是強忍著對其認認真真地拜謝道”
“這是金長老看中的童子,金長老要我跟你,等下測試完後,做個登記,帶道他哪裡做童子!”
“你這傢伙,話也太不著邊際了,金長老要童子嗎?”
那身著亮橙色道袍被喚為胡長老的男子一邊漫不經心地看著赤衣道袍男子,一邊用手一指李傑道:
“欺負老子的鼻子不靈是,今的喚仙香是哪家的,老子還不清楚啊!”
“胡長老慧眼如炬,這人是我張家帶來的,喚仙香是用的我張家的,但這人千真萬確是金長老要的童子哩!”
那赤衣道袍男子估計平時也受夠了這胡長老的腌臢氣,但似乎對著胡長老極為畏懼,只得一邊拱手,一邊拼命地解釋道:
“果真是金長老要的童子?”那胡長老見赤衣道袍男子滿面誠懇,不由得懷疑地道:
“你要敢騙我,你可要知道那金長老可不好惹啊,還記得不。你們張家那玩意現在還好?哈哈哈哈哈哈!“
似乎想到了什麼高興的事,這胡長老還沒完話,便笑得喘不過氣,可能覺得又失禮儀,便一邊咳咳地清了請嗓子,一邊把大手一揮道:
“金長老要的人,登記一下就可以了,老夫透過!哈哈!”
“胡長老明鑑啊!”那赤衣道袍男子連忙鞠身拱手,不停地施禮道:
“這友乃是仙緣極佳之人,乃是我張家兄弟雲遊數十載方才找到的,不敢是資奇才,但也絕不是尋常資質,這才敢帶來給您測試啊,不然那還敢驚您大駕!”
“哦!,雲遊數十載方才找到的?絕非尋常資質?”那胡長老聽赤衣道袍男子一,頓時臉色一變,悶悶地喝道:
“老夫不過喝了你張家的幾壺酒,你就敢要老夫幫你們測試快一甲字了?”
“胡長老,不是了,老祖閉關,出來後必定重謝您!”那赤衣道袍男子見胡長老臉色難看,頓時嚇了一跳,生怕誤了事,連忙再次躬身拱手,連連賠禮道:
“何況我阮師兄了,只待這次道門競技搞完,他的獎品都給您?”
“哼!,每次你都拿阮師兄來糊弄我!”胡長老聽了極為不悅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