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長老低下了頭,臉色一片灰暗,似乎有些事,他極不願意,愣了半餉,還是面無血色地對著李傑道:
“風蟒後來被一叫做劉邦的修士發現了,一劍斬成了兩截!”
“你是劉邦斬白蛇?”
李傑頓時懵了,這從華胥氏講到伏羲女媧,又到王雷,再到風蟒,李傑感覺這短短的時間內,得到的資訊量太過於龐大。
那知這金長老如同語不驚人死不休,盡是是怪異荒誕的事,偏偏還認認真真地和自己,偏偏自己的身體也隨之還有反應,這就有點由不得自己不信了。
“是啊!劉邦斬白蛇!”
金長老昂長嘆一口氣,幽幽地道:
“起來我們這層都是伏羲女媧的後人,那風蟒又受了伏羲的教導,宅心仁厚,只是安心養傷潛修,並未做半點害人之事!”
“但那劉邦卻一口咬定風蟒吞了人,揮劍便砍,風蟒無奈,只得奮起自保,奈何重傷未好,還沒出招便被劉邦壓著打了。”
“風蟒不敵劉邦,劉邦當時極為囂張,風蟒無奈,只得和劉邦道,你莫要斬我,你若斬我,我必定會找你報仇的。”
“那劉邦怎麼?”
李傑聽過劉邦斬白蛇,見金長老用風蟒與劉邦對話的語氣在描繪,很是緊張地問道。
“劉邦費盡心機來找白蛇,怎麼會輕易放過啊!”
似乎極為無奈,金長老恨恨地道:
“但劉邦也沒討到好處,風蟒畢竟是鴻蒙界來的,自然有些手段不是劉邦之流可知道的。”
隨即金長老似乎極為自負地昂著頭道:
“劉邦咄咄逼人,風蟒只得使出秘術,又對劉邦,你若斬我頭,我便篡你頭,你若斬我尾,我便篡你尾!”
“啊!劉邦最後還是揮劍把白蛇一劍二段了?”
李傑想了想,記起以前看過的典故,便對金長老問道。
“是啊,劉邦便,你要這麼,我就既不斬你頭,也不斬你尾,我從中間斬了你,看你如何篡!”
“那風蟒沒辦法,只是一言不發,就在劉邦一劍斬下時,趁劉邦得意忘形之際,用秘術帶著心頭血從地底下遁走了。”
“風蟒逃走了?那就好!”
不知怎麼的,李傑似乎對那風蟒極為親切,見金長老到風蟒用秘術遁走,頓時一拍那大板,大聲叫好!
“唉,是啊,是啊!風蟒逃走了!“
“於是,一個成了我,一個成了你!”
如同不嚇死李傑不甘心一般,金長老把頭一抬,兩眼裡淚光閃閃地對著李傑道:
“這就是老夫和你的,你我本是同一人的原因啦!”
“一個成了你,一個成了我?”
李傑還是極為不解,明明自己是自己,金長老是金長老,怎麼金長老一口咬定他和自己都是風蟒。
“你是那滴心頭血,你已經疼麻木,又有秘術相助,你自然不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