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寧媽媽不在家,我就先回去了,有時間我再過來。”說著,殷小菲就離開了寧家。
什麼海誓山盟?什麼非殷小菲不娶?什麼我寧以澤的眼裡只有殷小菲?我看你寧以澤就是個大騙子,既然你寧以澤都這樣不顧及往日情分,直接找了個女大學生回來,我殷小菲一樣可以找到如意的男朋友!
任媽媽還是傻眼了,“我的錢呢?我的錢呢?怎麼會沒有呢?”說著,又眼瞅著寧以蓮,“以蓮,媽錯了,媽原來打你,是媽做錯了,媽不該打你。以蓮啊,你把錢給媽拿出來,好不好,以蓮?”
寧以蓮被任媽媽搞懵了,“媽,我沒拿錢,我剛把盒子直接拿給你的,你也看到了,媽,我真的沒拿錢!”
任媽媽不信,站起身來,開始翻寧以蓮的兜,“怎麼會沒有呢?不可能啊,以蓮,你是不是把錢藏哪了?以蓮,媽以前對不起你,媽以後改,都改,以蓮,求求你了,就把錢還給媽媽吧!”任媽媽哆哆嗦嗦地翻遍了寧以蓮所有的衣服兜,都沒找到一分錢。
任媽媽似乎又想到了什麼,急急地跑到寧以蓮和任明軒的屋裡,開啟立櫃一看,又洩了氣,“真的一件衣服也沒有了,全拿走了,全沒有了。”
任明遠在旁邊補充著,“院子裡的三輪車也沒了,兩輛腳踏車都沒了!”
任媽媽似沒聽清般,問著:“啥?啥沒了?”
任明遠又大聲地說了句,“三輪車,還有兩輛腳踏車都沒了,都拿走了!”
這時的任媽媽,力氣已耗盡了大半,一步步走出明軒的屋子,看著院子西側空出來的一大塊地方,說道:“真的沒有了,我的三輪車,我的腳踏車,真的沒有了!”
寧以蓮在旁邊又補充了一句,“不光是這些,廚房的米麵也沒有了,兩個鍋也沒了,鏟子和刀都沒了!”
任媽媽由站著出溜到地上,癱軟在那裡,“什麼都沒有了,全部都沒有了,我們任家現在可真的是一無所有了!”
這時,任明霞來了句,“媽,針線盒裡的錢呢,剛才好像沒看到針線盒呀?”
任媽媽一聽,又來了精神,“對呀,我的針線盒呢?我的針線盒呢?”
寧以蓮正好在大屋門口,直接就進了屋子,在亂七八糟的地上,找到了那個針線盒,拿了出來:“媽,給你!”
任媽媽開啟針線盒,從裡面拿出一個小盒子,極其小心地開啟一看,還是空的,“真的沒有了,什麼都沒有了,全沒有了!”
寧以蓮說:“報警!咱們去報警!這小偷還無法無天了,什麼都偷,太猖狂了!”說著,就要往外走。
任明霞趕緊攔住寧以蓮,“大嫂,不能報警,不能報!”
“為什麼?明霞?咱家都被他偷的一無所有了,還不能報警?報,必須得報!”
任明霞哭著跪了下來,“嫂子,你不能去報警,不能去報!”
寧以蓮正要問為什麼,就見任媽媽站了起來, “寧以蓮,我想問問你,你為什麼領明霞去打胎?”任媽媽說話的聲音,由起初的無力,變得擲地有聲起來。
寧以蓮沒以為任媽媽會問自己這個問題,一時之間慌亂起來,“這個,這個,”用眼再一看任明霞,任明霞像個犯人一樣,低垂著頭,不敢看寧以蓮一眼。
此時的任媽媽是徹底精神起來,“寧以蓮,我就問問你,你為什麼領明霞去打胎?你知不知道打了胎以後,就再也懷不了孕了?你是想害明霞這輩子都生不了孩子,是不是?”
寧以蓮這時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媽,誰說打胎後就生不了孩子了?能生啊,能生的!”
“寧以蓮,你是不是恨我天天的打你?你是不是因為我們任家吃的不好,想跟明軒離婚?你是不是就想從心裡,讓我們明霞這輩子都嫁不了人,讓我們明霞這輩子都生不了孩子?”
寧以蓮真的是不知道怎樣解釋才好了,“媽,真不是你想的那樣,打了胎以後,還是可以懷孕生孩子的,我是學醫的,這點我還是知道的。”
“你知道個屁!”任媽媽之前手裡一直拿著針線盒,這時,直接從線團上取了針,過去就紮在了寧以蓮的肚子上,“我讓你生,你不讓明霞生孩子,你自己這輩子也別想再生孩子了!”
針紮在寧以蓮肚子上的瞬間,哀嚎聲鬼哭狼嚎般地從寧以蓮的口中溢位,“啊……好疼!啊……好疼!媽,你不要紮了,媽,是我錯了,你不要再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