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你想的美,寧以蓮,你既然嫁給了我任明軒,這輩子,你生得是我的人,死也得是我的鬼!”
路人見一男一女在吵架,過來勸道:“吵可以,不能動手啊!”
任明軒連忙說:“好,好,不動手,不動手!”任明軒將寧以蓮拽進一個樓棟,不一會就聽到丁當的拳擊聲和寧以蓮的哭喊聲,“啊,啊,明軒,你別打了!啊,明軒,別打了!好疼,明軒,別打了,我錯了!明軒,求求你了,不要再打了,再打就打死我了!”寧以蓮的哭喊聲頓時就響徹了整個樓道。
“快說,寧以蓮,你昨天晚上到底跟哪個野男人鬼混去了?快說!”寧以蓮越是不說,任明軒下手就越發地狠起來。
“明軒,我真的沒去哪兒!我就在籃球場坐了一宿!明軒,求你別打了!”寧以蓮真的是被打疼了,喊叫聲可以說是撕心裂肺的。
這時,樓棟裡有人出來了,“打什麼打?再打報警了!”
任明軒見有人出來,將寧以蓮拽出樓棟。
“寧以蓮,我就問你,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去男獨身了?”雖然出了樓棟,任明軒的語氣絲毫也沒低下來。
寧以蓮一想,肯定任明軒是聽說了什麼了,可這時自己若老實交待,只能換來更狠的毒打。於是,說道:“明軒,我真的在籃球場呆了一宿。早上醒來,都凍感冒了,我是吃了感冒藥才感覺好多了的。”
任明軒見寧以蓮不像說謊的樣子,聲音也低了許多分貝,“你傻啊,有家不回,到外面去睡?”
“明軒,你昨天的樣子太兇了,我不敢回去!”寧以蓮說著,竟抽泣了起來。
任明軒一見,心立時就軟了,“以蓮,我錯了,都怪我道聽途說,以蓮,以後,我們好好的,行嗎?”其實,昨天任明軒打完寧以蓮,自己就後悔了。寧以蓮昨天走了以後,任明軒想了很多的。不管寧以蓮有沒有跟別的男人去飯店吃飯,自己肯定是沒親眼見到,別人說的也未必可信。昨天自己都在心裡發誓,以後再也不打以蓮了,可今天又控制不住地動了手。任明軒恨自己,恨自己啊。
“明軒,你以後對我有什麼意見,你可以直接跟我說出來,不要使用武力好不好?我做錯的地方,我會努力改正的。”
“以蓮,我也不想打你的,只是我當時氣急眼了,都不知道怎麼動的手。以蓮,我以後再也不打你了,你要相信我,我們好好過日子。”
自從那天見了寧以蓮以後,徐鵬濤就打算跟家裡提自己還喜歡寧以蓮的事。
麟兒長大了,越發地招人喜歡了,“爺爺,你看我,蓋的,大高樓。”麟兒正在玩積木,搭的高高的,眼看就有倒下來的危險。麟兒說話還不連貫,總斷斷續續的,但意思都能表達得出來。
徐爸爸自從那次打擊後,得了腦血栓,雖然當時搶救及時,但身體還是不如以前了,“麟兒啊,蓋高樓大廈,根基要穩的,只有根基穩了,才不容易倒的。”
果然,徐爸爸剛說完,麟兒的大高樓就倒了,“爺爺,你教我,怎樣蓋,才能蓋的穩?”
“好,麟兒,爺爺教你!”於是,這爺倆就在那玩了起來。
徐鵬濤覺得這事還是先跟媽媽說的好,畢竟爸爸生病了,還是先跟媽媽通氣的好。
徐媽媽在屋裡弄她那盆白色茉莉花,就見徐鵬濤走了進來,“鵬濤啊,在衛生局工作的還順心嗎?”
“挺好的,媽,我們趙局長對我非常重視,我覺得在衛生局比在毛毯廠要好很多!”確實,趙局長不僅是看了徐媽媽的面子,他認為徐鵬濤是真的有那種能力,能讓衛生局在短短的幾個月時間內,讓市裡得到認可,這是他最器重徐鵬濤的地方。
“毛毯廠那種地方,媽早就讓你調出來的,你就是不聽。現在好了,在衛生局可以施展拳腳了。”
“對了,媽,前幾天,我們衛生局去下面醫院檢查,我見到以蓮了!”
徐鵬濤還要繼續說下去,立馬被徐媽媽打斷,“兒子,以蓮這個名字以後千萬不要在咱們家再出現。你也看見你爸的情況了,雖然恢複的不錯,但你爸哪是能再受得起打擊的人啊。鵬濤,媽求你了,你和以蓮的緣分,在你們離婚的那一天,已經結束了,你以後不要再提了。”
這時,保姆王小蘭進來了,“阿姨,大哥,開飯了,快過來吃飯了!”徐媽媽對這個王小蘭是相當的滿意,這孩子雖然是農村的,但人幹淨,勤快,主要是還做得一手好菜。徐媽媽自己做菜就好吃,所以,難吃的飯菜已經入不了她的口了。本以為農村來的小姑娘,做菜方面肯定是不行的了,沒想到,王小蘭還是個天生的好廚子,教她一遍就會,這不能不讓徐媽媽感到欣慰。
自從徐鵬濤離婚以來,再加上徐爸爸患病,徐媽媽也感覺身體大不如以前了。多虧有了王小蘭這個小保姆,徐媽媽才得已成了甩手掌櫃的。這人一旦清閑下來,再想要恢複原來寧以蓮在他們徐家時的那種忙碌狀態,還真就是難了。
一提到寧以蓮,徐媽媽的心都是酸的。白姨算的真是準,所有的一切彷彿都朝著白姨設計好的方向發展,徐媽媽不得不佩服白姨的特異能力,能夠未蔔先知。只是這個寧以蓮,真的是令自己太失望了。畢竟,寧以蓮也在徐家生活了兩年了,曾經的家人,說散就散了,這不得不令徐媽媽有些唏噓。
看樣,徐媽媽也是個念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