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蓮,你想找個什麼樣的物件?”
被徐鵬濤這樣一問,寧以蓮頓時有些不自在了,臉色緋紅,“這個我還沒想好。”
徐鵬濤一想,也是,這個也不是當著女孩子面直接問的事。
他倆坐了一會,又開始跳了起來。
舞廳裡的人是越來越多了,有跳舞的,有在座位上坐著看跳舞的,一時之間,把小小的舞廳擠得水洩不通。尤其是舞廳門口,更是人頭密集。
徐鵬濤和寧以蓮翩翩起舞著,徐鵬濤盡量不靠近舞廳門口,怕寧以蓮受到打擾。就是這樣,寧以蓮還遇到了認識的人。
“寧以蓮,你也過來跳舞了!”有人喊著寧以蓮的名字。
寧以蓮側過頭,原來是楊威,“是啊,楊威,好久不見了!”
“是啊,自從任明軒走後,我們就沒見過面。”楊威有打斷他倆跳舞的意思。
於是,徐鵬濤禮貌地停了下來,站在寧以蓮的身邊。
“寧以蓮,跟你跳舞的這哥們是誰呀?”楊威不客氣地問道。
還沒等寧以蓮說話,徐鵬濤自我介紹道:“我是以蓮的朋友,叫徐鵬濤。”
楊威沒有答話,又對寧以蓮說道:“寧以蓮,明軒才走不到半年,你這麼快就另結新歡了?”
寧以蓮沒想到楊威這麼不給面子,臉色頓時沉了下來,“楊威,我想你搞錯了吧,我跟任明軒只是普通同學關系,你這樣說未免太不得體了吧?”
“什麼叫得體?我哥們任明軒在千裡之外的部隊當兵,寧以蓮你做為任明軒的物件,公然與別的男同志跳舞,寧以蓮,你太對不起任明軒了吧?”楊威是得理不饒人的主,寧以蓮要是敢對不起任明軒,他替他哥們主持公道。
寧以蓮臉色難看極了,“楊威,請你不要在這裡胡說八道,我寧以蓮原來沒跟任明軒處過物件,以後也不會處。”說著,對旁邊徐鵬濤說道:“徐哥,走,我們去裡面跳。”
徐鵬濤見狀,拉起寧以蓮就往裡面走去。
楊威還想再理論,被後趕來的李子健拉住,“楊威,你有點分寸好嗎?任明軒是喜歡寧以蓮,可他倆也沒真的處物件,你這樣說,難怪寧以蓮會不高興了!”
“子健,寧以蓮就是個水性楊花的女生,什麼叫沒處物件啊,她和任明軒的事,咱班沒有一個不知道的。”
“楊威,你別再亂說了,這都是任明軒一廂情願,明軒並沒有真的跟寧以蓮表白過,你就別指責寧以蓮了。”
“我就看不慣寧以蓮這種朝三暮四的女生,她是不會為明軒守身如玉的。以後,誰要是找寧以蓮這樣的女生做媳婦,那肯定是會被戴綠帽子的!”
“楊威,你別亂說了,萬一以後明軒再跟以蓮好了,你說這話不是對不起哥們嗎?”
“子健,就寧以蓮這種女生,我們明軒還看不上呢!明軒長得那麼帥,大把的女生等著呢。就寧以蓮這樣的女生,明軒以後連看都不會多看她一眼!”楊威對寧以蓮意見是大了去了。
李子健不高興了,“楊威,咱們今天是來跳舞的,不是來生氣的。你要是想好好跳舞,咱們就跳一會,你要是不想跳,我這就回去了!”
“好了,子健,我也不是沖你,確實是寧以蓮太讓人生氣了。她要想跳舞,去哪裡跳不好,非要在毛毯廠舞廳跳,非要在咱們眼皮子底下跳。她寧以蓮是沒把我楊威放在眼裡,是挑戰我楊威的忍耐力!”
“楊威,你要再這樣說,我就只好回去了!”說著,李子健就往外走。
楊威沒轍了,“子健,子健,你別走,我不說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