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君陌悠悠轉醒,只覺渾身反常的舒暢,扭頭一看,沒看到自己娘子,說不出的失落。
南宮澤陌打了個哈欠,“皇兄你總算醒了,一睡就是整整兩日,奏摺都堆成山了。”
兩日?
“嫿兒呢?”
“皇嫂?哎,好像這兩日都沒來過。”南宮澤陌後知後覺的,被南宮君陌遞了一個冷眼。
謹睿端著藥過來,“阿水有急事,離京了。”
南宮君陌頗覺不是滋味,好不容易等到洛天嫿尋藥歸來,才見了一晚上,醒來又不見了,真是鬱悶。
什麼急事,能讓她這麼急著離京?
與謹睿對視一眼,謹睿放下藥搖搖頭。
顯然,謹睿也不知情。
南宮君陌忍不住皺眉,“朕要去找她。”
謹睿冷聲道:“一個月內,你不可離京。”
“可是……”
“除非,你想要我們的一番心血,付之東流。”見南宮君陌不言,謹睿才道:“喝藥。”
南宮君陌煞是聽話的把藥喝了,謹睿笑道:“藥裡我加了一點迷藥,你就老實待著,哪兒也別想去。”
聞言,南宮君陌嘴角一抽,師兄,你這是坑自己人。
誰料,謹睿又道:“這可不是坑你,是為你著想,這一個月我都會守著你的。”
“……”
南宮澤陌一看形式不對,摸了摸腦袋,“出來這麼久,玲依該想我了,臣弟告退。”
說完,轉身就溜,速度快到令人乍舌,與之擦肩而過的沈芸雅緩步入屋,疑惑道:“澤王火急火燎的,是怎麼了?”
謹睿默不作聲,端起藥碗出去。
沈芸雅保持嘴角上揚,走至南宮君陌床前,“皇上可覺得好些了?”
“嗯。”南宮君陌淡漠的看向沈芸雅,“你還有事?”
沈芸雅眼神微閃,答非所問,“我是來看你的。”
“看過了就回去吧,母后一時護著你,不代表她是縱容你,出去。”
沈芸雅失落的轉身準備走,猶豫片刻,還是忍不住回過頭,手都在發顫,“我們何時,成了這樣?”
南宮君陌抬頭注視沈芸雅,她的眼睛一如從前的倔強,只是,變得更加深沉。
許久等不到南宮君陌的回答,也不知他是答不出還是不想答,沈芸雅不由得握緊了拳,“你……可曾愛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