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連珠只差咬碎一口銀牙,姚紫雲更多的是失落,嫉妒,但也不乏羨慕。
這到底是不是喜歡,她不知道。
姚紫楓是偷偷來風冥的,並沒有參加宴會,不然,她可以好好問他。
“娘子,有沒有發現這些菜,都是你愛吃的?”南宮君陌低聲道。
“沒有,我不愛吃這些。”
南宮君陌瞥一眼洛嫿原本的桌子,吃的都差不多了,還不喜歡,這隻愛撒謊的貓。
知情人不挑事,不代表有人不挑事。
祁連珠站起身,她實在看不慣兩人在上面咬耳朵,“風冥皇,在我締遠,只有皇后才可以與皇上比肩而坐,洛嫿一介臣女,身份卑微,怎能壞了規矩?”
沈清蕊面『色』不悅,“締遠公主慎言,這是風冥國,規矩由皇上定,我風冥大臣都不曾妄言,你一個和親公主憑什麼指指點點?”
“我……我只是好心提醒。”在沈清蕊的注視下,祁連珠很四放低了音調。
南宮澤陌見自家媳『婦』兒對著祁連珠『露』出討厭的神『色』,瞬間瞭然,板著臉道:“母后所言甚有道理,締遠公主,你是來風冥和親的,不是來管規矩的,請你認清自己的身份。”
南宮家,護短!
祁連珠來了火氣,“她洛嫿一介臣女,哪有本公主出身高貴?她見到本公主就應該匍匐在地,行跪禮!你們一個個,都護著她幹什……”
“呵,你算個什麼東西?”
這一聲鄙夷不屑到了極點的反問,可以非常不客氣了,南宮君陌沉著臉,“締遠國原來對我風冥如此質疑,那高貴的你還來幹什麼?帶著你的使臣,滾出我風冥國。”
祁連珠不怒反笑,反正破罐子破摔,“哈哈哈,妖女,洛嫿你就是妖女,『迷』『惑』聖上,禍國殃民!哈哈哈……妖女……你惡行昭著,嫉妒心盛,不許皇上納妃,此為其一,不知廉恥,攀附皇上,此為其二,趕走鳳,囂張跋扈,此為其三,『迷』『惑』皇上,罔顧國法,此為其四,朝三暮四,勾引皇兄,此為其五……”
“給哀家拖出去。”
締遠使臣被連帶著被侍衛拉著走,祁連珠似發瘋一般,還在不管不鼓著,“妖女,禍國殃民,人讓而誅之!”
祁連珠,怎麼會突然這樣,跟發瘋似的。
洛嫿轉過眼,剛巧對上沈芸雅的眼神,沈芸雅不躲不閃,依舊怒視她。
一場宴會,不歡而散。
祁連珠被趕出了風冥國,離開那日神情呆滯,不像來時風光。
姚紫楓屢勸姚紫雲離開,姚紫雲都以想多玩會兒推辭了,她還是不敢出心中疑『惑』,怕姚紫楓笑話她……
又過了四日,歐陽迪耗得了,謹睿等不得了,南宮君陌的七日昨夜又有發作的前兆了,雖然他之前用針灸和閻王爺把他搶回來一次,但是那種危險的方法,上一次都兇險萬分,讓南宮君陌想要離開洛嫿了,這一次只會更難,他不敢再一次嘗試。
所以,他必須要解『藥』來研究。
“要解『藥』?”歐陽迪饒有興趣的看著謹睿,“那讓我見病人嗎?”
“不校”
“哼,你……哼,那洛嫿呢,她知不知道病人是誰?”
“你扯她做什麼?她根本不知道此事。”謹睿懶得與歐陽迪糾纏。
歐陽迪一喜,“她也不知道啊,那好,我可以不見病人,只寫『藥』方,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當初是你的……”
“打住,那個不做數,誰讓你不讓我見病饒,我重新提一個條件,這一次,我保證,到做到。”
謹睿蹙眉,“。”
歐陽迪咬了咬下唇,“你……你娶我,你娶我我就給你『藥』方。”
謹睿半不答話,似乎在考慮什麼,“好。”
歐陽迪似乎不信,“今晚成婚!”
“嗯。”
完,掉頭離開,留歐陽迪一人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他……答應了?沈芸雅今早同我的這個計劃,竟然,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