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伍啟程回京,洛天嫿的馬車卻突然壞了輪子,沈清蕊讓她同乘。
上了馬車見南宮君陌也在,洛天嫿驚訝了一瞬,只因為馬車內有一股血腥味,很淡,淡得不注意根本聞不出來,若不是她殺過太多人,對血的味道極其敏感,怕也是聞不出來的。
感受到南宮君陌盯著自己,洛天嫿閉眼佯裝休息。
只是突然間又張開,望進他深邃的眼眸,只是一瞬間那種深邃又消失不見,只剩下清明一片,洛天嫿的心微沉。
那種眼神……
我絕不可能看錯……
傻帝?我看誰全天下的人傻,被他耍得團團轉。
太熟悉了,這種感覺……
剛剛進了京城,祁連歌就找沈清蕊告辭了,他一個皇帝出來了快一個月了,也確實不合適,沈清蕊便同意了。
城門口,狩獵的隊伍停了下來,送祁連歌離開。
洛天嫿下了馬車,“你這就走了。”
“締遠還有事情,我這個皇帝不管不行。”
“也是,一路順風。”
“總感覺上次的遊戲之後,你我之間,隔了些什麼。”
“有嗎?”
“有。”
祁連歌的認真反倒讓洛天嫿不適,“連歌,我……”
“夜譚閣閣主是吧?我不會讓他把你搶走,你堅持你所愛,我也堅持我所愛。”
“連歌……”
“當初在這裡,我被你一席調笑震驚,和你交心成為了好友,可如今,我不想在做你的朋友了。”祁連歌走近一步,“待你及笄之日,我必江山為聘。”
一如當初一語驚人,眾人唏噓不已。
“後會有期。”
洛天嫿始終愣愣,直到祁連歌走遠,她始終未曾回神。
馬車內,祁連歌鏗鏘的一句話,說得南宮君陌冷氣四射,沈清蕊看他一眼,“不是很有自信的嘛?”
“那也架不住那小白臉沒完沒了的花言巧語。”
“小白臉?人祁連歌是白,但你戴這麼多年面具,臉不也一樣是異於常人的白?”
南宮君陌沒好氣道:“到底誰才是您兒子?怎麼盡長他人志氣,滅您兒子威風。”
沈清蕊笑而不語,只是拋了一個好自為之的眼神……
將軍府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