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雪逐漸的小了,陽光普照大地,可是天氣還是冷的,人們出門都還是披著披風,裹的嚴嚴實實。
二月七日
祁連歌帶著聯姻的公主來了,帶的是祁連歌一母同胞的親妹妹,締遠三公主祁連翹。
巨大的香車駛入京城,白紗層層遮擋,看不清裡面女子的面容,只看見她的曼妙身姿,剝著葡萄皮一口一個的吃下。
南宮澤陌和洛天閏來接人,向祁連歌作揖,“太子殿下。”
祁連歌點頭,迅速的掃視了四周,微微黯淡了目光。
“皇兄,怎麼停著不走了。”嬌俏的女音煞是令人愉悅。
祁連翹沒有等來回答,索性掀開了馬車的白紗,白紗掀起,一披著白色貂毛披風的女子含著葡萄跳下了馬車,動作利落,像是習慣。
祁連歌瞪她一眼,寵溺道:“你怎麼下來了?”
“誰讓你不理我。”祁連翹的性子外向,和宋玲依有些相似,南宮澤陌多看了她一眼,這才發現這位公主和祁連歌一樣的面板水嫩白皙,眼若清泉。
祁連翹無疑是遺傳了皇家良好基因,生得很是貌美,尤其股子裡締遠的男女身份相差不大,而養成的給人第一眼就不同的感覺更吸引人的眼球。
南宮澤陌不由得又想他的青梅竹馬了。
宋玲依就像躲著他似的,讓他屢屢找不到她的蹤影。
洛天閏的書生氣息和他將軍的身份實在衝突,這樣的人丟在人群中,誰都會以為他是一個文弱書生,誰會知道,他的手上是無數的生命與鮮血。
祁連翹見洛天閏從頭到尾都沒看她一眼,而且表情也是淡淡的,不由得走近他一些,細細打量著他,“本公主不好看嗎?還是我盛氣凌人?”
“都沒有。”
“你看都沒看,怎麼知道?”
“周圍人的反應已經表現出來了。”
祁連翹咬著下唇,“抬起頭看本公主。”
“微臣不敢。”
“我才不信你不敢!我就要你抬頭。”祁連翹畢竟是公主,玩起公主病是完全在行的。
洛天閏懶得和她做口舌之爭,抬頭直直的看著她,眼中毫無波瀾。
祁連歌伸手揪住了祁連翹的領子往馬車上拉去,“別給我惹麻煩。”
“皇兄,他看都不看我,一看還是死氣沉沉的,我長的有這麼差勁嗎?好歹也是你妹妹啊。”
祁連歌眼神涼了下去,祁連翹連忙住了嘴,屁顛屁顛的爬上了馬車。
祁連歌向洛天閏致意,洛天閏並沒有介意,在他眼裡,祁連翹就是一個鬧脾氣的公主,而且是兩國聯姻的公主,既然不能得罪,那就無視好了。
車隊往使館走去,祁連翹剛來京城的興致都敗了,掀開了馬車一角狠狠的瞪了一眼騎馬走在前面的洛天閏。
我還就不信了,我還搞不定一個臭書生!
“書生,書生。”
洛天閏自然不知道是在喊他,只是敬業的轉頭看她想叫誰,誰知道她盯著的就是自己。
調轉了馬頭過去,與馬車保持了一點距離,“公主何事?”
“書生,我餓了。”
“公主的馬車內有很多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