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掌門閉關了,那什麼時候出來?”
“那師父,怎麼辦?”
……
這些話不是無極波問的,而是和他來的那些人問的。無極波在聽到淺墨的話之後一句話都沒問,明顯的精神不濟,像是受了很大的打擊一樣。
淺墨從他們的那些話中聽明白了他們其實是來求醫的,要救治的應該就是無極宗的掌門。就是還不知道他們是遇到了什麼樣的事情,無極宗的掌門又受了什麼樣的傷。
“上官少掌門冒昧問一句,上官掌門閉關什麼時候可以出關,我們是在是有緊急的事情……。”又是那一個年齡大一點的人走上前開口。
“我實話說吧,孃親什麼時候出來我也不知道。你們是來求醫的吧,你們求醫就求醫,我們丹宗也不是不讓你們山上,但是之前搞那麼大的陣仗是為什麼?正當我們丹宗可以任你們來去自如,你們打傷了我們的人,不要說孃親閉關暫時出不來,她就是現在出來了也不會應下你們的要求。”淺墨看著無極波的樣子沒有一點的同情的意思繼續說。
他也不是無的放矢,他們母子的處事原則極其相似,這事不要說他不會善罷甘休,要是換成孃親無極宗恐怕是一命抵一命了。
孃親本著醫者的仁心她會救治需要醫治的人,但是無極波也要為他所做的事情付出一些代價才行。嚴重的也就是要他的一條命而已算,是賠罪了,輕者也就是丹旭和丹隨所受的傷,他加倍償還就是了。
“這……。”
“我們回去吧!”無極波卻突然的出聲,然後說完就邁著踉蹌的步伐往城門外走去。
那樣子看上去像是做了什麼決定一樣,但是從他的身形可以看出來那個決定他做的很艱難。
“少主?”
“少主,那個人不是說救治掌門只有丹宗的人,現在既然上官掌門閉關了不能出門救治。那我們只要隨意抓一個丹宗的人就可以救掌門,現在不是正好是時機……。”
“大師兄不要說了,用人家的命換回父親的命,你以為這是父親願意看到的,而且對方還只是一個孩子。要是父親以後醒來……。”
“師弟你要是害怕師父責罰,那你大可以把那所有的責任都推到我身上就是了。只要師父可以醒來,我……。”
“師兄,我不是怕父親的責罰,我比你們誰都想父親可以好起來。那是我的親生父親,從小到大他是最疼我的人。我也就他怎麼一個親人,你忘記父親平時是怎麼和我們說的嗎?外面那些人不知道亂說汙衊我們?但是我們自己卻不能去做那樣的事情。父親他一生光明磊落,無愧天地。我們不能在他不知道情況下毀了他一世英名,那樣和要他的命又有什麼區別?”
“但是現在事情不一樣,總要分個輕重才是。師父的命可是比他們的重要多了。師弟我們不能……。”
“師兄,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爹他不會願意的……。”
淺墨坐在椅子上看著不遠處那正在爭執的師兄弟,他好像是明白了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又不太明白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無極宗掌門到底是受傷了還是中毒了,為什麼他們丹宗一個普通的人都能救他。既然隨便一個人都能救他,那剛才他們怎麼沒直接抓走丹隨和丹旭他們兩人。偏偏要搞出那麼多的事情還揚言要見孃親,而且從他們的話中他好像聽出這無極宗和剛才微塵哥哥說的有些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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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怎麼和我以前知道的不一樣,他們不會是在演戲給你看吧!”一直站在一邊充當背景的逍遙微塵放下了手中的摺扇,疑惑的問淺墨。
都是說無極宗的人做事情不擇手段,而且專做一些雞鳴狗盜之事嗎?但是那個為了保護父親一世英明,寧願讓父親終結生命也不願意用丹宗的人性命救治的人真的是傳言中的無極宗的人。是世人對他們有偏見,還是無極宗的人太會演戲了?逍遙微塵這次也看不清楚了。
逍遙微塵奇怪無極宗為什麼會和傳說中的不一樣,淺墨他不會奇怪。因為有些人他根本就不在乎外人對他的看法,無論外面又多少的惡意詆譭,他還是事不關己的高高掛起,依舊我行我素的做自己認為對的並且可以堅守的事情。
孃親曾經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了,上一世因為她不能為夫君生下一個半女,被整個上京的人惡意詆譭甚至謾罵,但是孃親卻從來沒利用自己手中的權勢去做過什麼,像是被人議論的人不是她一樣。她相信有些事情時間久了自會消失不見,孃親說她做的事情只要無愧自己的心就行了。
難道這無極宗掌門是和孃親同一類人,他不認為無極波是在故意給他演戲,還是那句話一個人的眼睛是騙不了人的。
剛剛無極波眼中的死寂、掙扎還有不甘他都看在眼中。那些情緒明顯都是真的,也說明他是經過了很多掙扎才做下了如此的決定。那他要看著無極宗的掌門不治而亡嗎?還有無極宗的是怎麼傷,怎麼像是有人故意針對他們丹宗的人?要不然為什麼救治他的病只需要一個丹宗弟子就行了?
“你們還想不想救人,雖然孃親不在,但是你們要是信得過我,我可以試一下。我的醫術和煉丹術雖然都不如孃親的高超,但是我也是自小跟在孃親身邊長大,多多少少還是學了一點。即使我不行丹宗還有幾位師叔在,我們合力即便現在不能治好你們的掌門,但是應該可以延緩他的傷勢,等孃親出關醫治。你們怎麼看?”淺墨上前走了一步突然間開口說。
他不是突發善心,他是想弄清事情的原委。萬一是有人故意針對丹宗,他也好儘早防範才是。
那前面原本正在爭吵的人聽到淺墨的話突然停止住了爭吵,很一致的回頭看著站在那裡的那個孩子。
他們怎麼沒想到呢,聽到他的話他們好像看見了希望。現在不管他們能不能救好,只要可以延緩病情就好了,丹宗總會有一些他們都不知道的丹藥,也許就可以治好了呢?
“那就多謝了,我們這就跟你們一起上山?”無極波有了希望也就恢復了之前的轉態,不在是一副毫無生氣的樣子。
“你這個謝字說早了,還是以後在說吧。”淺墨看著那人意味深長的開口。
他們之間還有一些賬沒算清楚呢,他以為在他無辜打傷了丹宗的人之後,他會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樣說救人就救人?那可不是他會做的事情,他要是那樣做的話也太丟父母的臉了了。
他既然是他們的兒子就要學會他們所有的優良傳統,他們的修煉天賦、他們的天下大義,他們的為人犧牲的精神都是他應該無學習的。當然還有那些他們的坑人手段,他當然也不能忘記學了。而且他不但沒有忘記學,而且還要學以致用才能對的起他們的用心教導。
“你……。”無極波的大師兄敢要說什麼就被無極波攔了下來。
“說吧,你有什麼條件你才肯救我父親?只要你說我都盡力去做。”無極波他知道他們現在有求於人,對方又是他們唯一的機會。他無論怎麼樣都想試一下,不論對方提的條件多麼的不可理喻,他們也只有答應了。
“我上官淺墨也不是一個落井下石的人,我既然說了救他就一點會救他。但是在那之前我想我們有筆賬應該可以算一下了,你們在我們丹宗的的地方打傷我們丹宗的人是不是要給我們一個交代?我要是就這樣帶著你們回到丹宗,我和幾位師叔還有丹宗的弟子無法交代。以我少掌門的身份,他們也許不會當面說什麼,但是私下裡會怎麼說我就不知道了。一旦他們對我不滿,那就會動搖孃親在丹宗的地位。身為人子我不想為孃親帶去那樣不必要的麻煩。我想這一點無極宗少掌門應該可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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