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雪妍牽著兒子離開,沒在看那程蝶衣一眼,她知道這些憤怒失去理智的人是不會放過她的。丹瞳他們也跟著離開,簡川穹也跟著丹瞳他們離開。
“就這樣放過她?”千謙看著離開的上官雪妍問身邊的項旭之。那上官大夫看著也不像自己說的那麼心狠嗎!
“我們放過她,那些人會放過她嗎?你呢,要報仇嗎?”項旭之最後看了地上的程蝶衣一眼,然後問被他扶著的陶桃。
“走吧,她已經夠可憐了。”陶桃看看地上的程蝶衣,她已經被那些男人打的躺在地上起不來了。
“那我們回去,你的毒剛解,身子還是很虛弱的。”項旭之聽她這麼說,微微一笑扶著往回走。
千謙看著離開的項旭之也和自己扶著的於香蘭說:“我們也走吧。”這人和他從頭到尾就沒有關係。
“嗯,我不和瘋子一般見識。”在於香蘭看來程蝶衣的想法和做法不異於一個瘋子的行為。
千謙聽到她的話也笑著扶著他離開。
在千謙他們的身後也跟著幾個人,搖著頭離開,他們不會去同情她,但是也不會去落井下石。說起來還是他們自己看錯了人,記得住這個教訓就好了。
上官雪妍依靠著樹上看著那些走回來的人,她在心中給了他們一定的肯定。他們沒動手至少證明他們的心中還是有一點明白的,事情也不能全是程蝶衣的錯,他們本身也存在問題。
那些沒回來的人了上官雪妍已經否定了他們,因為他們心中沒有一定的仁心。丹宗出來的無論是煉丹師或是大夫,都是治病救人的。想他們那樣為了一己私慾就下死手的人了,讓他們學了本事倒是可以讓他們更好的殺人。
丹陽從頭至尾都沒說什麼,他什麼不說的樣子卻不會讓其他人覺得奇怪,因為在他們一直的認知中。仙派的人是不會在意他們這些人的生死的,丹陽的舉動剛好印證了他們的想法。可是誰也不知道丹陽心中此時很糾結,他要不要救人,他總不看著那人就那樣被人打死吧。她現在已經差不多算是丹宗的弟子,他這個做師叔的就看著她死不成。他倒是像救,但是掌門又什麼都沒說,他不能自作主張。
“你想救他,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以她的性子,要是進了丹宗以後也許會害了更多的人了,這人我是不打算收的。不單她我不打算收,就是另外那幾個人我也不打算收。再說她就是死了也和我們沒有一點關係,她是自食其果。如果你要放過她,那你又對那兩個差點被毒死的人了怎麼交代,她們和她一樣的身份。我會讓人送她回家,她是因為毒害同門事發才會出的事。你處事也要給個公平,為表我們丹宗的遺憾之情,給一粒丹藥作為補償。”上官雪妍當然把丹陽的心思想個通透,那是因為他和丹奕是師兄弟。想法都是差不多,思想老舊而古板,她要慢慢的去改變。
“是,掌門。”丹陽半天才回答上官雪妍的話,也許是想清楚了吧。
上官雪妍閉著眼假寐,但是安排影找機會跑一趟,把她剛才的話說給程蝶衣的家人。
熱熱鬧鬧的一夜很快就過去了,天一亮有人就發現程蝶衣不見了,但是卻沒人問一聲。
“把這吃下去吧,你們的毒是清完了,以後也不會有事,放心吧。”上官雪妍在上路之前又給那兩個人一人一顆丹藥,恢復體力。
“謝謝你,我是於香蘭,她是陶桃。你叫什麼名字?”於香蘭伸手接過藥丸吞下,抬頭問上官雪妍。
“上官雪妍。”上官雪妍回答的很簡單。
“你應該大我們幾歲吧,我們叫你師姐吧。”於香蘭看著站在上官雪妍身邊的淺墨和她說。
“等入了師門在說吧。”上官雪妍只留下一句話就帶著兒子離開。
她們要是現在叫她師姐等到了上山怎麼辦,丹宗是一個古老的門派,很看重位份。既然知道她們不能叫,現在乾脆就不要讓她們叫。
“她……怎麼好好的就走了,我還有話沒說呢?”於香蘭看著離開的上官雪妍伸著手。
“走吧,以後有的是機會。”陶桃拉著她離開。
“對,以後有的是時間。”
他們一行人了經過昨天晚上那熱鬧刺激的一晚都沒睡怎麼好,上路的時候精神都不是太好。當是還是照樣上路,因為他們要儘快回到丹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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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也經過城鎮住過店,但是更多的時候他們還是走在路上。一路上他們遇到了不少的事情,打劫的,逃難的,還有自殺輕生的。
對上官雪妍來說這一點都不奇怪,但是對其他人來說就很奇怪了,覺得這一路上倒是拓寬了她們的見聞。這可比他們待在家中懂的多,這一趟算是沒白費。
他們大概同行了十來天了,彼此已經很熟悉了。採藥的時候也互相幫助了,在一起也有了交流。這是上官雪妍願意見到的畫面,但是至於那些不和諧的地方她也當沒看見,反正他們已經被丹宗拒之門外了。
“我們今天就在這裡休息一下,明天在趕路。”丹陽看著身後的人了說。他們已經走了經一個月了,還有半個多月就該到丹宗了。
“累死我了。”
“坐下,坐下休息。”
“我們還有多久到丹宗?”
“應該快了吧。”
“師叔我們還有多久才能到?”有人扯著嗓子問丹陽。
“照你們這個速度怎麼說還要大半個月。”丹陽席地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