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真沒想到。看來我們之間緣分不淺。”
他們兩人一來一往看似像是認識很久了一樣,誰也說不上他們是不是朋友。
姓千,那就是那個千謙了。怪不得能懂九夜觀音,看來一定是認識了很多藥材,就是不知道醫術怎麼樣。上官雪妍看著那正在交談的兩人在心心中想。
他們拿著草藥的圖樣,邊走邊看,因為一會尋找採藥的時候是不能用找圖的。他們都在低頭看著草藥,唯獨上官雪妍母子只是把圖紙攥在手裡,因為那藥他們都識得,而且上官雪妍還用九夜觀音抓到一個犯人。上官雪妍母子依舊很悠閒的跟在他們的最後,丹瞳他們也跟在他們母子身邊。
“千公子,我是程蝶衣。其實我們兩家還是認的,我們小時候應該也見過面。不過後來,爺爺說我是大姑娘了,就讓我在家裡不要出來了。”那個粉衣女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到千謙的身邊了,正在做著自我介紹。
“不記得了。”千謙的聲音淡淡的,沒有一點熟絡的樣子。程家她當然知道,是他們千家一樣,都是做藥材生意的,只不過程家才做了兩代而已。
“謙哥哥,那時候我們都還小,不記得也沒什麼。謙哥哥這九夜……。”程蝶衣給千謙找了一個藉口,還想繼續說下去
“項兄,我們……。”
“小瞳我還是第一次見到臉皮這麼厚的人,人家明明不認識她,她還望上貼。”
程蝶衣的話還沒說完,千謙就轉過頭和身邊的項旭之說起了話,當她不存在。呆愣的程蝶衣換來逍遙微塵的嘲弄。
“師弟?”逍遙微生喊了一聲,意思是讓師弟不要玩過活了。
“好了,好了,我不說了行不行。”逍遙微宸也許是覺得自己說的話不合適,於是聽話的閉了嘴。
“姐姐臉紅了,這是怕哥哥了吧,姐姐是膽小鬼。”淺墨對於逍遙微塵那種為師兄命是從的人很是鄙視。
那是他的師兄又不是師父,雖然應該尊重師兄,但是也不用怕成這樣子吧。這師兄只是兩個字,他就偃旗息鼓了。
“才……。”逍遙微塵想反駁,但是另一個聲音蓋過了他的。
“賤種,你說誰呢?果真是有什麼的母親就有什麼樣的兒子,真不要臉。本小姐又不認識,誰讓你叫我姐姐了?”程蝶衣上前一步對著淺墨罵了出聲,竟然還想伸手打淺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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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就被千謙的故作不理弄的很沒面子,後面又有逍遙微塵的嘲笑。難看和憤怒交織,她堂堂一個大家小姐何時受過這樣的待遇。以前走到哪不都是前呼後擁的,哪有人敢嘲笑她。今天她不單讓那兩個不知打好歹的人給無視了,那些她已經忍受不不住了,怎麼還能忍受讓一個孩子嘲笑她。所以她將所以的怒氣都發洩在淺墨的身上,甚至覺得淺墨理應受她的氣。
她一直認為上官雪妍不是什麼好人,孩子也是來路不明。
程蝶衣的言行惹惱了不少的人了,其中要數淺墨和上官雪妍最氣。上官雪妍是氣她敢傷她的兒子,淺墨是氣那人罵孃親。站在一邊的丹瞳他們握緊了拳頭,就連一項玩世不恭的逍遙微塵都一臉寒霜。
誰也沒有發現站在一邊的逍遙微生握著拳頭,先是在竭力隱藏著什麼。
“咔嚓。”
“啊。”
兩個聲音幾乎是同時響起的,斷裂身加上痛苦的喊聲,竟然讓人覺得毛骨悚然的。
其他人聽見聲音看到的就是程蝶衣躺在地上捂著手腕來回滾動的樣子,手腕那裡鮮血淋淋的,白森森的骨頭露在外面。看見的人都嚇得倒退了一步,他們雖然有些人接觸過病人,但是從沒經歷如此慘烈的病人。即使是出身醫藥是世家的千謙,都嚇得沒想到上前去給他止痛還有是止血。
放在平時上官雪妍會是第一個上前的,但是今天不一樣,因為這手腕就是她折斷的。在那人想打淺墨的時候,她就伸出兩根指頭電光火石之間就折斷了她的手腕。
她忍受不了任何人傷她的兒子,再說事情和墨兒沒有一點關係,她只是無辜被墨兒當出氣筒。
其實跟在上官雪妍身邊的人,他們都知道淺墨喊得姐姐是逍遙微塵。還有凡是聰明一點的人也該想到淺墨口中的姐姐是叫誰,因為前面他已經交過一次了。
“我叫你姐姐,你也配?自認為是的下場滋味不錯吧,誰給你的氣,你去找誰散去。是不敢?還是覺得我這個孩子是比較好欺負的。不過我可不會和你一個瘋子一般見識,我孃親說過人被瘋狗咬了,不能咬回去。乖,不要動,我給你上藥,你看好多的血。姐姐,你過來幫我按著她,要不然我怎麼上藥。”淺墨走到那人跟前低聲和他說,因為他是背對著其他人了,誰也看不見他眼中的寒意。
孃親已經動過手了,他是不能在動手了,要不然這人根本承受不住。他雖然不會再動手了,但是也不會輕易的放過她。
隨著前面的那一聲呼喚,逍遙微塵用摺扇半遮著臉走了出來:“淺墨我和你說過多少次了,人多的時候要叫我哥哥,你這樣叫我,我的面子都被你丟完了。”逍遙微塵走到淺墨面前小聲的和他抱怨。
這時候所有不明白的人也都明白了,這孩子口中的姐姐是這個人。
“誰讓你剛才多事的,要不然也不會連累我孃親勞累了。姐姐、姐姐、姐姐。嗚嗚……。”淺墨先是小孩子一樣,一連的叫了幾聲。最後直接被逍遙微塵給捂著了嘴
“我的大少爺,我怕了你行不行,閉嘴。這人剛剛還無緣無故的罵你,你管她做什麼?”逍遙微塵雖然捂著了淺墨的嘴巴,但是已經沒勇氣抬頭面對那些打量的目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