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他們這樣只殺一個人，對於還有幾十萬的敵軍來說並不算什麼，可是他們也還是拼盡全力用自己最後的力量，奉獻出最後的價值。
看著那麼拼命計程車兵，城門上看了這麼久的玉慕歌再也忍不住，移開了目光。
看向旁邊的紅耀，可她的眸中依舊沒有一絲情緒，看著這麼多人死去，他她的情緒也沒有任何的波動。
玉慕歌真的想問一句話，這樣的場面，真的是她想看到的嗎？
脖子上突然傳來一片微涼，紅耀眼睫顫了顫，如死水一般的眼眸終於有了一絲波動。
她依舊看著前方，笑了笑，“本尊就知道，你會走向這一條路的。”
不知何時，玉慕歌到了她身後，手中的匕首抵在紅耀的脖子上，而玉慕歌聞言，拿著匕首的手抖了抖，目光盯著她不放。
“讓他們停下來。”就連玉慕歌的語氣中，到能感受到她的害怕。
“停下來？”紅耀似乎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你覺得可能嗎？”
“你怎麼這麼狠心！”玉慕歌吼了出來。
“本尊狠心？”紅耀的聲音輕輕的，似乎也在問著自己，她看了看自己脖子上的匕首，諷刺的笑了，“本尊狠心，你就不狠嗎？這匕首，難道還是本尊逼你駕上來的？”
玉慕歌聞言手一抖，下意識的想移開，可理智還是佔據了她的腦海，硬生生停住了，她呼吸變的基礎起來，手抖的更厲害了，給自己壯膽似的說了一句，“我真的會下手的！”
紅耀笑眯眯的看著她，伸手拿住她的手往下壓，瞬間，她的面板被刀尖割破，鮮紅的血就冒了出來，一滴一滴落在潔白的衣裙上。
“嘖。”紅耀嘖了一聲，“看看看看，這裙子又髒了，看來就和本尊一樣，永遠都不能潔白無瑕啊。”
她意有所指的話，再看著她脖子上被她劃傷的口子，玉慕歌驚呆了。
她，她不想這樣的……
“用力啊，再用力一點，割破本尊的喉嚨，本尊就可以死了……”紅耀特意讓自己的聲音顯的空靈，像是在蠱惑玉慕歌一樣。
說著，她還真的拿著她的手往下壓。
“不！不要！不要那樣！”玉慕歌極了，用盡全力不給她這樣做。
她不想傷害她的！真的不想！她只是想讓她停下而已！
看著她的模樣，紅耀笑的有些病態，她轉過身，在她耳邊輕聲道:“不要？為什麼？你不想殺掉本尊嗎？還是因為你太愛本尊，所以捨不得了？嗯？”
“砰——”玉慕歌手中的匕首瞬間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她猛的後退了幾步，捂著嘴，不敢相信的看著她。
心中隱藏的秘密像是被人揭開了一樣，她的臉色慘白無比。
“你，你是怎麼知道的？！”她不敢相信的問。
紅耀一副被我猜對了的模樣，朝她走近了幾步，邊走邊道:“本尊當然知道啦，你喜歡本尊，但是本尊不喜歡你，所以你就想要殺掉本尊，不是嗎？”她嬌笑著，蹲下撿起那把匕首，在她面前晃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