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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兩日的發酵,雲州城再次震動,白鹿書院的學子再次消失一人,而且消失的還是三大風雲學子之一的宋應聲。若說府君之子消失在雲州掀起了一片波瀾,那宋應聲的消失不亞於在雲州誘發了一場大地震。
宋家,書香門第,儒道世家,一門三進士,若說這些名頭只是世俗對其的恭維,那其暗中的力量足以令人咋舌。
第三日,
府衙之中,
無數道身著儒袍的身影集聚正堂,身為雲州府君的汪士從竟然坐不得主位,屈居在了左位首。而首位之上正坐著一道垂然老者,鬚髮皆白,一身灰袍,雪白眉下一雙渾濁的眸子時不時的跳動。
使得位於左首的汪士從顫慄不安。
“咳咳咳。”
老人輕咳兩聲,堂內眾人的目光同時恭敬的看了過來,就連汪士從也不例外。
面對這一幕,老者坦然受之。
“士從啊!”
“宋師!”
汪士從急忙恭敬的站起了身,施了一禮。
眼前這位老者乃是宋家如今的頂樑柱,也是目前宋家的掌舵人,其曾任景帝時期的右相,可謂是天下僅有的幾位在世重臣之一,其下學生遍佈大晉各要,在景帝身死之後,他不願插手奪嫡的漩渦,因此選擇了告老還鄉,雖然身退,但依舊擁有龐大的力量。最起碼他一句話,朝中還有極大多數人是要恭敬的站著聽的。
而宋應聲正是其重孫,也是其最倚重的一個重孫,只看眼下,也能看的出來。
“我那孫兒如今失蹤兩日了,汝可有線索?”
汪士從聞言,額頭上的冷汗瞬間流了下來,不能說毫無頭緒,只能說半點兒線索沒有。心中暗罵一聲,就連他自己的兒子都沒尋到,現在竟然又冒出來一個,真是邪事兒。
“還請宋師放心,此事下官定然全力徹查,儘快破案。”
“如今老夫已經告老還鄉,只是一個糟老頭子,府君大可不必多禮。”
汪士從聞言,臉色頓時變得煞白一片,思慮半響咬牙吐出了一句話:“宋師放心,三日之內士從定然告破此案,若是做不到任由宋師處置。”
老人點了點頭:“三日之後,老夫再來這府衙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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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緩緩站起了身,在一旁宋家子弟的攙扶下離開了府衙。
宋家眾人離開後,汪士從頓時癱坐在了椅子上,背後已然被冷汗浸溼。回過神後,無奈的一嘆,半月都未曾解決的事兒,想要在短短三日有結果,怕是沒多大可能。
只是,若不是如此,他這頂烏紗怕是直接就沒了。
說不得還會因此而丟了性命,畢竟以那老傢伙的資歷,斬了他這個府君,還真不是什麼大事兒。
三日,三日,只有三日時間啊!
似乎也只能處理好後事兒了。
就在汪士從哀怨之時,一道一僧現在正在雲州首富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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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家,三進三出的高門宅院,在這雲州城中算是獨一份。
此刻,田家之內氣氛異常的詭異。
中堂之上,一共坐立著五道身影,其中有三道是世外之人,而另外兩人則是田家父子,田伯鍾和田利。
普度望著眼前在田家父子旁坐著老道,面上浮現一抹恍然,難怪其能在短時間成為這雲州府的首富,原來是身後有高人在。
一位紫府境的真君,看其身上的業力,必然是個邪修。
“道友,本座說了,此事與本座無關,即便本座再無眼界,也不會挑釁大晉朝廷吧。”
普度身側的劍修老道眸中閃過一抹疑惑,在這雲州城有能力出手的,總共也沒有幾個,若再不是這傢伙,此事怕是尋不到結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