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這是縣衙官堂,容不得你支支吾吾,見到便是見到,沒見到就是沒見到,難不成還想說謊不成?”
那更夫臉色一白,急忙道:“大人,小的沒見到。”
文兆順冷哼一聲:“哼,沒見到便要狀告定罪,你好大的膽子。”
“大人,宵禁之後萬民皆安,這街上不可能有第二個人,草名屬實想不到除了那落腳的僧人,還有何人敢縱火焚廟,難不成大人想要包庇那和尚?”
“張惟光,本官行事一向律政嚴明,何時袒護過人,若是你不會說話,本官可以賞你兩個板子。”
面對臉上多出幾分寒意的縣爺,張惟光不由得打了個寒顫,但隨即想到其背後的人,逐漸心安下來。
“大人若是沒有包庇,還請將那那和尚押到正堂對峙一番。”
“本官······”
文兆順正要搪塞過去,畢竟小師傅眼下正在他府中,若真是被人發現,說不得會發生什麼事兒。
只是,剛吐出兩個字,一道聲音就從門外傳了進來。
“施主可是在尋小僧?”
看戲的黎民聞言不由的轉過頭,只見他們身後赫然站著一個小和尚,白色僧袍異常顯眼,隨後急忙讓出了一條路。
文兆順暗自焦急,這小師傅怎麼就出來了。
“沒錯,就是他,就是他。”
徐子肅微微一笑,朝那更夫點了點頭:“難得施主竟然還能記得小僧。”
在他進神廟的時候,確實與這更夫打了個照面,因此,這兩人並未說假。
“小和尚,你昨夜可曾在神廟之中過夜?”
“在!”
“那神廟可是你焚燒的?”
“不是。”
“既然不是,小和尚你可曾看到兇手?”
“看到了。”
文兆順眉角一挑,差點兒忘了,佛門不打妄語。
“啪。”一聲脆響,堂下的眾人再次打了一個激靈。
“哼,張惟光,這是縣衙大堂,你是官還是本官是官?焉有你替本官審問的道理?”
“還請大人定奪。”
文兆順擔憂的看向徐子肅:“小師傅,你果真看到了兇手?”
“不瞞大人,看到了。”
“兇手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