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三人離去,甘宗晟冷冷一笑,
什麼東西,也妄圖檢視卷宗。
還有這些和尚,莫要犯在本官手中,若是犯在本官手中,本官定要將爾等攆出寧州府,甘宗晟憤懣的暗道。
昔日,他也曾是一位佛門忠實信徒,只是在去定緣寺上香還緣時,竟然被毆打了一頓,他堂堂寧州府府君,竟然被一個和尚出手毆打了一頓,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當然,彼時產生衝突,他也有幾分不妥之處,
因而,為了顯示大度,便暫且將此事擱淺了下來。
只是,自那日後,定緣寺的和尚竟然封閉了山門,說什麼想要入寺需得百兩銀子,害得他有氣無處發,也只是按捺下來。
眼下倒好,一個和尚竟然也妄圖檢視卷宗。
冷哼一聲,轉身離開了偏堂。
······
三人出了府衙,
朱言嘆道:“小師傅,眼下又該如何是好,非但真跡被換,就連卷宗也檢視不了。”
徐子肅沉吟半響,笑道:“去鎮妖司。”
鎮妖司?
朱言眸中閃過一抹疑惑,去鎮妖司做什麼?
倒是一旁的九生不由的一愣:“小師傅,鎮妖司非是一般人可以進的?”
相較於府衙,鎮妖司則更加森嚴,其不屬府衙制,獨屬朝廷管轄,而且其內多是武者,曾幾何時,他的夢想便是進入鎮妖司,只是,隨著越來愈大,人心總是會變得。
而且,是人都會惜命的,也因此將這個念頭打消了。
不過,小師傅是修士,或許真能得到鎮妖司的待見也未可知。
“貧僧與鎮妖司有過交道,想來見面應該不成問題,假借鎮妖司的手,與府衙索要卷宗,應是要容易不少。”
“眼下也沒有第二個辦法,便隨小師傅去所謂的鎮妖司見見世面。”
朱九生也升起一抹意動,隨即點了點頭。
三人當即朝鎮妖司而去。
南通河渡口,
三人在付了幾枚銅板後踏上小船,
鎮妖司在北岸,正好與府衙隔岸相望,所以還需要去往對面。
雖然有橋,但眼下船離他更近,還能省些功夫。
“老丈,一日能接多少人過河?”
“約莫三四百人。”
“那不算少啊,一日便能掙下幾兩碎銀子。”
那佝僂的老者笑道:“呵呵,只是賣勞力的營生罷了。”
“不知老丈今年高壽?”
“三百六十四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