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倩也發現蕭奇在她面前越來越多的露出幼稚的一面,聽妹妹說男人願意在女人面前幼稚,那說明這個女人在他心裡意義不同。
寧倩笑著抬手摸了摸狗頭,“每天就喝一杯,你身體以前太瘦了,別看現在是壯實了不少,可根子還沒補上來呢,但凡一生病肯定來勢洶洶。”
蕭奇被摸了頭,雖然是有點兒舒服,可自覺應該維持男人的尊嚴嚴厲的斥責這婆娘一頓。
可寧倩轉頭就又繼續掏出一件襯衣往他胸口上比劃,蕭奇還在猶豫要不要吼出來的斥責頓時就無處發力,最後湮滅在喉嚨口。
算了,反正是自家老婆,還是關起門來摸的,也沒別人看見,就當是哄老婆高興。
這都還沒結婚呢,就親了個嘴兒就老婆老婆的叫上了,還越絰ing交叮在蕭奇心裡成功替換掉了兔子那個“愛稱”。
“快試試這件衣服合不合身,褲子也試試。”
寧倩今天給蕭奇買了幾身衣服,鞋子也買了一雙換洗的。
蕭奇“哦”了一聲,一反手眨眼間就把身上的短袖t恤給脫了,那線條起伏的肌肉乍然出現在眼前,寧倩轟的一下腦袋一懵,然後臉上耳朵上就唰啦全紅了。
手忙腳亂的把身上攤開的衣服褲子全都一股腦砸到蕭奇胸口上,寧倩轉了個方向背對著蕭奇,“你、你幹什麼呀臭流氓!我讓你換衣服不是在我面前換!”
蕭奇覺得寧倩那樣子特別有意思,故作委屈的嘟囔,“咱們嘴兒都親了還吃了口水,幹啥這麼見外?”
寧倩羞惱不已,什麼嘴兒不嘴兒的,接吻這種浪漫的事被蕭奇這麼一說,好像也帶上了羞人的色、氣,怪讓人難為情的,“那你換褲子是不是也要在客廳當著我的面脫啊?”
蕭奇無所謂的“嗯”了一聲,“這有啥,反正遲早是要看的。”
看...看那啥,蕭奇說完眼神不由自主落到寧倩背上,然後一劃拉就落到寧倩臀部,反倒把自己也搞得瞬間面紅耳赤起來。
寧倩背對著蕭奇沒發現,可也感覺渾身不自在得很,“你快進去!也不看看窗簾都敞著呢。”
感覺鼻子癢癢的,蕭奇揉了揉鼻子,連忙收斂心神,扭頭看窗簾外。
確實啊,不能讓別人白白看了肉佔便宜,蕭奇站起身抱著衣服往屋裡走,一邊心裡反思,是不是男人在這方面開竅了都會變色?
衣服都是寧倩按照蕭奇碼子買的,自然都合身,這次寧倩就給他買了兩套,一套襯衣配休閑西褲,一套休閑褲配休閑poo衫。
或許女孩子都有襯衣情結,心目中都有個襯衫男孩,可惜蕭奇穿了襯衣也斯文不起來,即便肩寬胸闊,腰部臀部線條起伏利落,一雙大長腿也足夠撐起西褲。
可明明應該是斯文儒雅的裝備落到蕭奇身上,卻是撲面而來的一股野性不羈。
換句話說,這樣的蕭奇再在臉上掛上他標誌性的冷笑蔑視,那走在路上可是要被套麻袋的。
作者有話要說: 某天,穿了兔子買的新衣裳,大老虎蹦躂著四隻蹄子跑出去炫耀,中午吃飯的時候大老虎鼻青臉腫的回來了。
大老虎:兔子兔子,有人套我麻袋揍我!你一定要幫我報仇!【爪子抱頭嚶嚶哭泣
兔子:你是不是又去招惹誰了?
大老虎:沒有沒有,我就是朝他們笑了笑!
兔子想起大老虎咧嘴齜牙嗷嗷笑的模樣,默默的給大老虎上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