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同志,你聽我解釋,我那一巴掌真的是無意的,還有我不是跳湖自殺,我只是不小心腳滑。”
韓碩坐在警車上對著看守警察說道。
“人長時間昏迷清醒過來,你打警察這事情,很正常,我們並不會追究,但是,你跳湖自殺這件事情已經擾亂了居民秩序,你必須回去做個筆錄為什麼要跳湖自殺。”
“真的不是跳湖自殺,我不是說的很清楚,我那是腳滑,戲水腳滑。”
“你在淺水區腳滑能滑到深水區去,你這一腳滑的還真遠,年輕人,你的未來還遠,不要為了一時得失想不開,你死了,你的親人朋友該多傷心,給你親人打電話,讓他們去警察局證明你沒有自殺傾向,我們就放你離開。”
“你們這是把我當神經病看待,我是正常人。”
“正常人就不會想到跳湖自殺這種最難受的方法,趕緊打電話。”
他打電話給誰啊。
唯一的親戚爺爺還在陰曹地府。
h市更是一個朋友沒有。
費戈弗朗姆倒算的上點頭之交。
可是自己並沒有留對方電話號碼。
“警察同志,我忘記朋友的電話號碼,但我知道朋友的名字,你們能不能幫我查下號碼?”
“你朋友叫什麼名字,我讓同事從通訊機關幫你查下號碼。”
“費戈弗朗姆。”
韓碩滿臉欣喜說道。
“費戈弗朗姆是你朋友。”
“沒錯。”
“你果然病的不清,看來不用帶回警察局,可以直接送去精神病院。”
“費戈弗朗姆真的是我朋友。”韓碩辯解道。<國總統還是我親戚,他們那麼忙那有時間來幫你作證。”
“警察同志,你幫我查下號碼,我打電話,他一定會來作證。”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要是再不珍惜,我只能送你去精神病院,讓那邊處理你這樣有自殺傾向的患者。”
“警察同志,你們沒有證據怎麼能判我是神經病?”
“像你這樣有自殺傾向的人,我們不需要證據,為了老百姓們的安全著想,一旦發生都是送到精神病院。”
韓碩沒有想到就是偷偷修煉個水系之道,怎麼就成了神經病,還要被押送到精神病。
要不逃跑。
看守他的三位警察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可是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