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意坐直了身子靠在枕頭上,說道:“我聽老師說過,她小的時候,父親就離她們母女而去,跟另外一個女的在一起了。”
還有這種經歷,李殊潮好奇的說道:“啊,那那個男的也太要不得了,粟漁這麼好看,她媽應該也是個大美女吧。”
“有隱情呢,她們一家人外出遊玩的時候中了毒,當時只有一個女的能救,那個女的又喜歡他,就要他離婚,跟自己結婚才給解毒。”
“這劇情,,,然後呢。”
“她們母女毒是解了,但是粟漁她爸和那個女人失蹤了,她母親痛苦到抑鬱,最後思戀成疾,死了。”
“啊,,,她爸是不是被威脅了,迫不得已呢?”
“但是她母親的葬禮他來了,磕頭道了個歉,然後就再也沒出現過。”
李殊潮嘆息道:“她好慘。”
李意移動身子,重新躺好,說道:“所以啊,她喜歡玩弄別人的感情,因為她根本不信愛情,也不在乎名聲。”
“那你還要我去追,什麼居心。”
“怎麼,追到了你又不虧,追不到就追不到,萬一別人動真感情,喜歡上你了呢,對吧。”
李殊潮想起王聽汐,想著怎麼兩個這麼漂亮的姑娘,都是孤兒,咋就這麼慘呢。
李意起身說道:“好了,我要去報仇去了。”
“報仇?報什麼仇。”
“誰打的我,我去找誰。”李意開啟治癒室的櫃子,一番尋找,找到一個大布袋,笑呵呵的又翻出一根繩子拿在手上,走出治癒室,李殊潮緊緊跟上。
蘇秦一臉得意的在班裡看著比賽,在看完最後一場比賽後,隨著老師說放學,就出了學校。
他摸了摸胸口,痛的,卻很暢快,他假裝手裡有根法杖,揮舞出去,回味那種一法杖到肉的快感,這才是法杖的正確用法。
他開心的走過一個拐角,兩眼一黑,感受到了沙包大的拳頭。
“他嗎的誰陰我。”他雙手護頭,一層冰盾浮現在身體表面將那個拳頭彈了出去,只聽“砰砰”連響,冰盾很快就被砸碎。
蘇秦用力去掀布袋,卻發現布袋被人用繩子勒住了,根本掙扎不開,這氣的他大聲罵娘,但很快就變成了求饒和哀嚎。
他嘴巴傳來一股暖意,是鼻子流血流進嘴裡了,他凝聚靈力,嘴中蘊含冰刃噴射而出,將布袋打了一道裂縫,還不等他看清外面的是誰,後腦勺捱了一拳狠的,差點暈過去。
緊接著他就感覺被抱了起來,血液流進了鼻子裡,讓他十分難受,一番打擊下,他神情恍惚,無力反抗,突然他聞到一股惡臭,邊上還有蒼蠅的嗡嗡聲,他一陣反胃,差點嘔出來。
在不遠處的李殊潮看著因為蘇秦掙扎而捲起的垃圾,倒吸一口冷氣,有些擔心的說道吧:“他不會臭暈在裡面吧。”
“應該不會吧,這就暈了也白瞎他的實力了,我就說吧,法師近戰都是廢物,吹自己不怕近戰,還不是被兩拳打懵了。”
“他會不會悶死在裡面啊,我聽到他的嘔吐聲了。”
“沒人干擾的情況下,他很快就能毀掉布袋,沒事的,我們快走,我回治癒室躺著,你也回家,要是被發現就不好了。”
李殊潮回過頭,最後看了一眼在垃圾箱裡翻騰的蘇秦,嘆道:“他好慘。”
二十秒後,蘇秦將布袋用冰刃撕了個大缺口,雙手扒到垃圾箱口,從裡面滾了下來,然後發出嘔吐的聲音,他面帶哭腔的怒喊道:“他嗎的是誰,我要殺了你。”
他懷疑是李意,但是沒有證據,因為那揮舞的拳頭沒有附帶靈力,但是他覺得,很有可能是李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