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站了幾個病患,指指點點的,一個個的當起了吃瓜群眾。
這麼吵了幾分鐘,最終以陳家賠付譚中秋二百三十個銀靈幣的代價,結束了這場麻煩。
譚中秋一走,門外的人也就散了。
憋了很久的陳煥林帶著哭腔說道:“他這種人又沒有進步空間了,要靈力純度有什麼用,他憑什麼要這麼多。”
陳海源不復往日的和善,猛地一拍桌子,厲聲說道:“你還以為自己沒有錯嗎?憑什麼?醫者仁心,醫者仁心,我沒有教過你嗎?你都做了些什麼?啊?你給我到祠堂去跪著去,不跪個三天三夜不許出來,學也別上了。”
陳煥林邊哭邊說道:“我和殊潮打賭,輸了的一天不許吃喝,我不想輸,我也沒有想到事情會這麼嚴重。”
這時候陳煥林的母親衛平樂看了李殊潮一眼,她的眼神帶著一絲埋怨,就好像這事都是你害的一樣。
李殊潮看著地面,內心沒有一點高興,反而很失落,特別是衛平樂那埋怨的眼神,不知怎麼的就在心頭揮之不去。
他想遠離這裡,但也只能想一想,他沒法回家,因為家裡人美其名曰,“不浪費時間。”
他回到了房間,關好了房門和窗簾,躺在空空的乾淨的床上,對著白色天花板發起了呆,過了許久,心緒也不能平靜,於是他開啟窗簾看向窗外,水面清冷,綠意盎然,他縮了縮身子,覺得有些冷,這裡,不像家。
星期天一早,李殊潮心情坎坷的回到神龍路2區2棟1號,也就是金炎李家。
其中一個門衛背靠著柱子,做出迎接的姿勢調侃道:“少爺回來了啊,好久不見,請進請進。”
像這種不正經帶調侃意味的迎門方式,他們也就在李殊潮面前做,對其他人這麼做很有可能被罵,但是李殊潮絕對不會罵他們,也不會去舉報。
“好久不見。”李殊潮微笑著回應。
七點多鐘,沒意外的話武道場應該有不少人,他沒有去食堂,而是直奔武道場,果然,他們真的在這訓練。
“小草回來了啊。”
“少爺好。”
李殊潮在場上看到這麼多熟悉的人,聽著親切的問候,開心的同時還有溫暖,雖然離開了一段時間,但這才是家的感覺啊。
李殊潮跟著一起訓練,享受汗水浸溼身體的疲倦感,他在陳家是天天和藥材打交道,記藥材的樣貌和知識,品藥材的味道,都是些需要記住的事情,身體的訓練,幾乎沒有,畢竟作為治癒師來說,要那麼強大的肉體和作戰技巧幹嘛,治癒水平夠高,自然就有很高的地位和很多的金錢。
中午吃飯時,李殊潮和最親近的幾人齊聚大圓桌。
陳琳關切著問道:“在外公家還習慣吧,有煥春和煥林在,應該不無聊吧,還有,外公有給你生活費吧。”
你知道他們兩個做了些什麼嗎?李殊潮內心苦笑,陳琳以為陳海源會給生活費,陳海源以為李家給了生活費,所以結果是兩邊都沒有給。
李殊潮嘴角微微上揚,說道:“我現在還有錢,煥春哥他們挺好的,外公也好,我現在還在辨別藥材的階段,才剛開始。”
“不要急,慢慢來,醫學是一個需要花很多時間和耐心才能做好的事情。”陳琳說道。
“嗯嗯,我知道的。”
李全說道:“在你外公家也不要忘記訓練知道嗎,在野外如果遇到崩潰的局勢,跑的慢的就會死,所以你其他的可以不練,但是跑一定不能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