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殊潮聞得一股腥臭味,拿著盾牌的兩手用力抵住風狼的頭,將它推開,反手就是一盾牌砸到它的臉上,李殊潮起身用盾牌連砸兩下,將它頭部砸開了兩道口子。
李殊潮正要砸第三下,大腿一痛,多出了三道血痕。
他長劍突刺,卻被風狼一口咬住,拔都拔不出來,只見風狼口中螺旋的風漩浮現,長劍崩裂開來,崩的它滿嘴的血。
李殊潮人都懵了,他哪裡見過這種玩命的打法,崩的滿嘴血就是為了咬斷長劍。
它滿是鮮血的口中凝聚出了一發風刃,一同噴出的還有凌厲的刀片。
唰唰幾下,李殊潮的臉上,胸口,肩膀,都被刀片劃傷,風刃雖然被盾牌擋住,可衝擊力也將他擊倒在地。
李殊潮冷汗都嚇出來了,還不等回神,風狼又撲了過來,用滿是鮮血的嘴咬斷了護脖。
他猛的往回抽手,可是右手被狼爪按住了,左手拿著盾也抽不進來,
這時,風狼的嘴中旋轉的風刃又浮現,白色的凌厲風漩噴射而出,直噴李殊潮的脖頸,這是要切斷脖子的一擊。
關鍵時刻,李殊潮鬆開左手,放棄了盾牌,才從風狼的身軀下將手抽了出來,用左手去擋風刃。
“唰唰唰”
清風盔裂開,面具也開了一條大口子,可見臉上的血跡,他的手臂如被砍刀砍中,傷可見骨。
李殊潮本來力氣就沒風狼大,還受了如此重的傷,手臂已經失去了推開風狼的能力,在這危機關頭,風狼又張開了大嘴。
場上的觀眾熱烈歡呼,這種懟臉的殺招是他們的最愛,一旁的大螢幕上清晰的播放著特寫,風狼凌厲的眼神和兇殘的表情讓人們放肆呼喊。
這一次,風狼口中的風刃噴不出來了,因為它已經是滿嘴的冰渣子了,而且嘴上的傷口在冰凍的張裂下,痛的它幾乎要昏厥。
李殊潮抓住機會,膝蓋一頂,擊中了風狼的命根子,隨後一踹,將它踢倒在一旁。
風狼嗚咽著,像個瘸子一樣縮著腿,神情很是痛苦,嘴巴的傷勢更是讓它的聲音變形,它已沒有了戰鬥力。
李殊潮左手耷拉著,踉蹌著爬了起來,右手拿起了盾牌,同時運用治癒靈力覆蓋在左手傷口上。
治癒自己比治癒他人時效果更好,傷口在癒合,流血在減少。
兩人的戰鬥引起了臺上的喝彩,這種劇情的反轉,也是觀眾喜愛的。
臺上不知怎麼地,傳來了統一的聲音,“殺了它。”
“殺了它。”
“殺了它。”
李殊潮失神的將視線從痛苦到抽搐的風狼身上轉移到觀眾身上,他們是這麼的狂熱,就好像邪惡的異教徒,看著被火焰覆蓋的獻祭品。
李殊潮抬起右手,只要盾牌多砸幾下,就能宣告風狼的死亡,這時沒有靈力抗拒,他可以輕易的殺了風狼,而且能滿足觀眾們的願望,下一次他的出場金額也會增加,殺了它就是一個全贏的局面,
主持人郯子楚十分有經驗的說道:“我們的瘋狂小奶狗只要揮舞盾牌對準風狼的頭部砸下去,就能獲得最終的勝利,讓我們為他加油喝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