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殊潮從武器室拿出了一把長弓,張滿拿的是月牙戟,肖飛拿的是法杖,塔末則是不要武器,三人一蟲站在擂臺上,下面的治癒師吳正前嚼著一根冰棒,待命治癒。
擂臺很大,五米寬十米長,完全夠他們打架用了,隨著韓秋信吹起號子,肖飛拿起法杖施展落石對準了李殊潮,然而還不等施法完成,左手護著胸膛中了一箭,緊接著右肩也中箭。
“好快,”擅長射箭的何在泉在下面說道。
“他都不要好好瞄準的嗎?怎麼這麼準。”
“臥槽泥馬的。”肖飛兩箭都沒有躲過去,忍著痛放出了落石,然而他的右手掌也中箭了,劇烈的疼痛讓他沒有了戰鬥的勇氣,哀嚎道:“我投降,不打了不打了。”
人頭大的落石終於落下,狠狠地砸到李殊潮的手臂上,擦掉些許血肉,並沒有出現其他人想象的骨頭斷裂的場景。
李殊潮也吃驚於自己手臂的硬度,被這麼大一塊落石砸中,竟然都沒有骨折,不,不是手臂堅硬,而是積魂石抵住了大量傷害。
其他人就更震驚了,同樣是玩弓箭的劉一歡不解的說道:“他怎麼射的又快又準,好像打過大量實戰一樣。”
荊小納:“抬手就射啊,厲害。”
李殊潮倒是覺得很正常,他押鏢的時候射水蛙和食鐵蠅,講究的就是速度和準度,論遠距離的射箭水平他或許不如何在泉,但是近距離速射,他是有自信的。
他們兩是結束了,倒是讓剛交手的塔末和張滿有些不知所措了,這才剛交手呢,投降一個算什麼回事,張滿連忙後退,投降兩個字就在牙縫裡了,但是怎麼都擠不出來。
張滿運用板甲術擋下了李殊潮的箭矢,卻被塔末壓在了身下,只能護著臉被動捱揍,韓秋信宣佈道:“塔末,李殊潮勝。”
塔末轉過身,對著張滿甩了甩屁股,興致勃勃的伸出前腿和李殊潮擊掌。
張滿氣的都要吐血了,看著還跟殺豬一樣尖叫的肖飛恨不得給他來兩腳。
臺下的議論聲響起,“他怎麼這麼強。”
“是呀,他第一個法術是治癒術吧,明明不是戰鬥型技能。”
李拓看有不少目光看向自己,說道:“他是資質差,身體差,但是論弓箭的使用,他比我厲害。”
有人點頭道:“他的基礎很不錯,現階段強是應該的,不過等別人法術等級上來,他就不行了,如果肖飛的落石強一些,能一擊砸裂他的頭骨,也沒有這麼多事。”
“確實如此。”
李殊潮還了武器,平靜的站在一邊,沒有辯解也沒有興奮,他想的對手是洪濤那樣的強人,而不是沒經歷過戰鬥的學生。
這次戰鬥過後,同學們對李殊潮的印象大為改觀,不再把他當做一個弱者來看待。
一個又一個小組比完試,張滿也越來越生氣,他是來證明自己的,結果被肖飛搞得被人當笑話看了,等所有人都比試完,他舉起手大聲說道:“李殊潮我跟你單挑,敢不敢接。”
同學們紛紛看向李殊潮,很好奇他是否會接受,對於張滿提出的決鬥,李殊潮是有興趣的,但是不多,於是說道:“你給我兩百銅靈絲,我就接受。”
“那你輸了怎麼辦?”
“輸了就輸了,是你想跟我打,我又不想跟你打。”
“兩百太小,要不這樣,我贏了,你給我兩百銅靈絲,我要是輸了,給你五百銅靈絲,你敢不敢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