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大院在學校的北部的華騰路一百零五號,和李家大院有很大的不同,首先是西側門是一個對外的大藥鋪,足有上百平米,清一色的檀木櫃,有近百個櫃口,兩個碩大的玻璃展櫃裡面放著珍貴的藥材,對外的兩個玻璃展櫃擺著常用的藥物,藥鋪後面是一棟七層樓高的樓房,裡面有幾十個房間,是給病人用的,還有七間是辦公室會議室等場所。
陳家的水域面積大,植物很豐富,其中大多是藥材,是分割槽域種植的;房屋都是沿水而建,水域又將一個個房屋隔開,只有幾條供三人並排而走的道路,且沒有欄杆。
李殊潮很少來這,但是印象是非常深刻的,一踏進這片地,就聞到一股淡淡的藥味。
陳海源剛回家,就要忙著處理事物,只好喊兩個孫子來招呼李殊潮。
陳海源的小孫子陳煥林比李殊潮大了半歲,大孫子陳煥春比李殊潮大個兩歲半。
兩人從小到大都不服李意,直到有一次兩人商定把李意揍一頓,沒想到反而被李意揍得鼻青臉腫,自此他們再也沒有在李意麵前囂張過,後來陳煥春的第一個法術也不是戰鬥型別的,就再也沒有鬧過矛盾。
家族裡有一個特別傑出的同齡人是很讓其他人鬱悶的,陳煥春深有體會,長輩們沒少拿幾人作比較。其中以陳海源的話最為直接,“你看看李意,現在人家已經被一級宗門看中,可以破格進入了,再看看你們?打架打架不行,救人也不會救,有什麼用?你們出去賣紅薯算了,還可以給我賺點錢。”
年輕人哪裡受得了這個氣啊,陳煥春對李家的晚輩都沒有好態度,其中最最討厭的就是李殊潮。
倒不是李殊潮做了什麼討人厭的事情,而是這些年來陳海源把大量的資金都用在恢復李殊潮的傷勢上,這導致他們兩的資源少了很多,所以心存不滿。
穿黑色皮夾克和黑色工裝褲的陳煥春笑嘻嘻的說道:“恭喜殊潮,沒想到你也要從醫了,父親特地囑咐我們要好好指導你,我們會盡職盡責的。”
陳煥林點點頭,道:“對,爺爺說了,要先教你用控法成線。”
“煥春哥好,煥林哥好。”李殊潮微微一笑,瞧見他們眯眼的笑容,嗅出了陰謀的味道。
陳煥春:“你小子可以啊,第一個法術竟然是治癒術,爺爺都高興壞了,昨天知道訊息後就要來找你,還是奶奶勸說太晚,才放棄了,倒是對你挺重視。”
“煥春哥別拿我開玩笑了,你看我哪裡像學醫的料,如果不是第一個法術是治癒術,我也不會過來學習。”
陳煥林:“喲,還瞧不起治癒術了,李家的門戶真大。”
陳煥春:“知道你第一個法術是治癒術很了不起嗎?學醫是一個長期求索的過程,開頭好,不代表以後能走的遠,起碼在我眼裡,你治癒術都沒有入門。”
每個家族對法術的優先順序是不一樣的,對治癒世家來說,第一優先順序肯定就是治癒術。
瞧這兩位的反應,李殊潮想象的到以後的生活,少不了冷嘲熱諷以及背後使絆子。
陳煥春:“控法成線,爺爺教你了是吧?”
“昨天使用了一次,但是沒有成功,手還脹痛的很。”
“這法術就是要多練,煥林,你來教他。”陳煥林伸直右手食指和中指,抬手示意李殊潮也如此做。
兩人中指對在了一起,“我們一起聚力在手腕,我數到1的時候,就積蓄靈力。”
李殊潮點點頭,凝聚靈力與手腕,聽陳煥春倒計時,“3、2、1。”
陳煥春指尖處的靈力不斷壓縮,越來越細,最後如針尖一般,他得意的一笑,驟然發力,尖銳的靈力刺了出去。
不管是靈力還是表情,他的進攻意圖都寫在了臉上,是一個拙劣的偷襲者,李殊潮右手一轉一拍,在他用靈力進攻的那一剎那,擊打在他的關節處,導致他本來前衝的靈力拐了一個九十度的大彎,一瞬間他的手就腫了一圈,關節處更是僵硬的像是打了石膏,微微一彎就鬼哭神嚎的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