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濤手中巨劍擋下李拓刺來的一擊,不料李殊潮整個人都撞了上去,只能一把抓住槍頭,血液滴落,往後退了兩步。
李殊潮頭部前頂,兩者相撞,反而是自己頭暈眼花,並且被一腳踢中腹部,往後跌倒在地,到這時他抓槍的右手都不曾鬆開。
兩名李家子弟的瘋狂徹底超出了洪濤的想象,他不顧李拓的長槍,一劍抵到李殊潮的脖子上,他的脖子也被李拓用長槍抵住。
如果這是真正的生死戰,那結果就是李殊潮和洪濤換命了,唯一有區別的是,這是洪濤能做出的最好選擇了,要是不這麼做,已經受了幾次傷的情況下他會被兩人耗死。
洪濤將重劍收回背部,伸出右手扶起李殊潮,道:“我收回我的話,你很兇悍,如果我們實力一樣,跟你單挑我都沒有把握贏你。”
“我們是同齡人,是我們敗了,但是我不服,來個三年之約如何。”
“哦?”
“三年之後,我跟你單挑,並且會贏下你。”
“哈哈哈,好,我接受賭約。”洪濤伸出拳頭,李殊潮會意,兩拳相碰,就當賭約正式生效了。
在塔樓頂部看完全程的李勝雙手交叉,看著樓下的孫子李殊潮,沉思了好一會,像是說服自己一樣低聲喃喃道:“連雞都不殺,不適合在野外生存,破損的資質,再努力也是於事無補,只會被越拉越大。”
他回過頭,對負責指導年輕一代訓練的李奇說道:“你跟小全說一下,就不用再帶小草去鏢局了,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讓他去做。”
“好的族長。”
午飯時間到,李全特地帶洪澤父子去洪慶飯店吃飯,幾杯酒下肚後,洪澤摸摸頭,說道:“我就大大老粗一個,大半輩子都在戰場上,其實呢,我這次來還有一個任務,就是招標,因為曦王都會陷入戰事的事情鬧的沸沸揚揚,還有人傳曦王都會陷落,所以幾家堡壘決定將一些武器裝備和軍用設施運回曦王都,增強這邊的防護能力。”
“哦?為什麼你們不自己安排呢?軍方不缺人吧。”
“哎,這件事告訴你們也沒關係,現在蟲族那邊,主戰派勢力越來越大,說不準什麼時候就開始進攻了,所以走不開,但是曦王都的官員們又硬要我們上供一些軍事武器,還有一個原因是我老大要求這條線路長期運營。
那邊的居民和曦王都來往交接的貨物並不多,所以這條線路擺明了就是一個虧本的生意,但是我們會給你一定補貼,不會讓你虧本。”
李全正愁怎麼和軍方搭上線,這不就來了嘛,他按耐住內心的喜悅,沉吟著說道:“國家需要幫助我肯定是在所不辭,但是我有一個請求。”
“你說。”
“就是我想在院子裡放兩件軍用裝備,萬一曦王都發生了不測,也可以增加族人自保的能力。”
“這個,我要去問問,晚上給你答覆。”
“好,來喝酒。”
酒足飯飽後,李全送洪澤至門外,一招手,等候已久的李奇抱著一個樸素無華的木箱走了過來,送到了洪澤的手上,可以聽見木箱裡面發出叮鈴嘡啷的響聲。
“早已聽聞洪前輩的大名,如今一見,果真是氣勢如虹,這是我大哥李全的一點心意,還望笑納。”李奇溫和的笑著說道。
洪澤激動的微微點頭,將箱子遞給洪濤,憋了半天,道:“全哥,以後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只管吩咐我這大老粗。”
“小事小事,等你好訊息。”
“好,兄弟再見。”
李殊潮和洪濤揮手再見,去到了廁所,洗完手後,聽到外面在談話,他關掉水龍頭靜聽。
“全哥,族長說要你別把時間用在小草身上了,北邊幾個鏢局線路有妖獸搗亂,需要你去處理。”
李全眉眼一緊,道:“”
不一會兒,李全對李殊潮說道:“我有其他事情要去做,還有洪澤這裡我也要去對接,這個暑假後面的時間你就好好玩吧。”
“哦,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