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噠噠噠”的響個不停,李殊潮開啟門走到過道,絲雨飄落,隨風搖擺到他的臉上。
天氣差,仍然要上路,這是李家對速度的要求,鏢局也是服務行業,李家的服務宗旨就是:以最快的速度將貨物完好無損的送到客戶手上。
李全從空間戒指拿出早就準備好的五套防水服,分發給四人,又專門拿出一套特製的防水服給黑墩墩穿上。
衣服是半封閉的,手指處也是做成了手套模樣,可以很好的抓握武器。
雨天對人來說不方便,對野獸和妖獸來說同樣如此。
當然,也有喜歡水的生物,水箭蛙就是其中之一,它看到車廂從身邊穿過,就會發射水箭,而且射的方向也是不確定,有時射人,有時射車廂,有時射黑墩墩。
好在它的攻擊威力和丟石子差不多,所以除了李殊潮,其他人都不怕。
這可苦了李殊潮,不時被砸中,但他也不是好惹的,一根木箭下去,射的它們“呱呱”逃竄。
李全說道:“你換鐵箭吧。”
“不用,它們只是被嚇到了才反擊,我打跑它們是一樣的,說不定以後都不會再見。”
李全一臉的問號,明明可以一箭擊殺,為什麼這麼做呢?他搞不懂李殊潮的腦回路了。
路上安靜的只能聽到噠噠的雨聲,這種雨天,也沒有多少人會經過這裡,在雨天一般不會發生什麼事,但是一旦有事,往往可能是大事,有不少強姦犯和殺人犯都是在雨天行動,大雨會將一切罪因掩蓋過去。
遠方的路上十頭風狼靜立,崔兵騎在中間最大的頭狼上,好不威風,在兩旁,七名馬賊帶著斗笠,在樹下等待金炎鏢局的到來。
一名黑衣服的馬賊說道:“那個嵐雕在空中飛了幾圈了,我怎麼感覺它在監視我們。”
崔兵搖搖頭道:“不會,嵐雕是這一片的空中霸主,我行我素的,馬則的蒼鷹也被它揍過,不大可能監視我們。”
兩分鐘後,崔兵看到奔跑過來的風狼,起身道:“他們到了,準備好。”
一顆粗壯的有十米左右高度的大樹從山底倒在了路面上,黑墩墩緊急剎車,車廂上的眾人拿出武器做好了戰鬥準備。
“嗷嗚。”
悠遠的狼嚎就是進攻的號角,十隻風狼帶起風流,幾個躍步竄到大路上,將鏢車包圍。
崔兵扛著狼牙棒,桀驁的說道:“你傷我狼崽子的事情該算算了吧,還有你該交的過路費,也該交了吧。”
李審查起身大聲說道:“我們給紫馬寨交了過路費,一直都沒有同時交兩家費用的道理,如果你們覺得不行,那可以去和紫馬寨協商。”
“你小子想挑起我們跟紫馬寨的矛盾?把老子當傻蛋?快把錢交出來,老子收的是你傷我狼崽子的費用。”
李全脫去防水服,那雨滴在落到他身上時被一層幾乎透明的金色薄膜給彈了出去,“你想要多少補償。”
崔兵伸出左手,道:“五千銅靈絲。”
“你這價格不合理吧。”
一頭瘸腿的年幼風狼走出,崔兵道:“你看看,都成這樣了。”
李殊潮大聲說道:“當時風狼的傷是可以治好的,現在過了這麼久,難了,這不是怪你不去治。”
瘸腿的風狼露出牙齒,看到李殊潮嗚嗷的叫喚。
崔兵冷喝道:“我們是被通緝的,哪裡去找好的治癒師,五千銅靈絲,一分不能少,要不就別怪我們下殺手。”
李全手拿櫻波指著崔兵說道:“打起來,我拉你進地獄沒問題。”
崔兵的狼牙棒上旋風流轉,隨時要出擊的樣子,道:“那我倒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李全看向樹頂,面色平靜的說道:“樹上兩位下來吧,弓箭拉了半天也累了吧。”
樹上還有人?在車上的李殊潮四人紛紛看去,果然有兩個人躲在樹幹後面,拉著弓隨時做好了射箭的準備。
李全從空間戒指裡面拿出了一枚卷軸,說道:“五階陣法攻殺,再加上我的實力,你說你們有幾個人能活著回去。”
“五階的攻殺,不會吧。”
“真的假的,五階的陣法啊!都可以拿到寨子裡做鎮寨之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