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上來後,彭於歡、肖飛、趙本偉、吳不用一起站起來敬塔末一杯。
彭於歡說道:“你家那個老人也太強了,靈域末期了吧。”
塔末沒有起身,而是坐著把酒喝了,它說道:“老子有錢。”
“哈哈哈,是是是。”
“有錢的是老大。”
三杯酒下肚,李殊潮詢問塔末道:“我知道蟲族和人類一樣,也有皇族貴族和平民百姓之分,你們的皇族是怎麼樣的?如果一個低階級蟲族把貴族出身的蟲族打成了重傷,這個事要怎麼處理呢?”
李拓接話道:“我們這,百姓打貴族,會吃牢飯,如果是貴族打百姓,就是貴族賠償損失,少有坐牢的情況,奴隸打貴族則不同,奴隸會被賜死,除非奴隸主保下來。”
塔末端起了酒杯,一杯下肚,開口道:“我們蟲族母皇就是天,只有母蟲能推翻母皇。
母皇的兄弟姐妹和子女就是王族,王族的子女就是貴族,其它的一律平民,但我們平民和貴族身份是平等的,可以自由搏殺,殺死都行,因為我們只認母皇和王族,規矩也有,部落內不能出命案,違者要處死或者坐牢充軍。”
李殊潮吐槽道:“野外可以自由搏殺,好狠。”
在又聊了一些人族和蟲族的區別後,眾人走出店門。
彭於歡送顏藝回家。
李殊潮送王聽汐回家被拒,只好找到塔末,問道:“感覺如何?”
“不怎麼樣,為什麼人類會喜歡這種飯局,我看不起他們,不如張滿,張滿雖然討厭,但是有血性,這四個牆頭草沒勁。”
李殊潮點點頭,道:“每個人都是不一樣的,但是多一個朋友總是多一條路。”
“對了,以後我要當學霸。”
“額,,,這都要放假了,我就看你今天好好學了一天。”
“感受到壓力了,要變天了。”
“詳細說說?”
“下次吧,再見了。”
“再見。”
絢麗的燈光讓街道如同白晝,一個個招牌閃爍,粉紅色的立春閣,紅色的華金賓館,路邊打著燈擺攤的商販,一起點綴著街道,粉飾繁華。
王聽汐一個人走在大街上,身影略顯單薄,過了五分鐘,人少了,燈光也暗淡了不少,店鋪也越來越稀疏。
兩個混混一個在前一個在後,相隔十幾米,跟蹤王聽汐。
她靈識一開,轉身走進了一座酒樓,蹬蹬幾步,直奔二樓而去,走到西邊第三個包房,扭開了門把手。
裡面幾個男人正在乾杯,看到穿著淺色短褲,潔白帶鳥紋上衣的王聽汐眼前一亮,“小妹妹,走錯包間了嗎?喝兩杯再走啊。”
王聽汐沒有理會調戲自己的男子,靠邊一扭,躲過了男子的隨手一抓,推開窗戶,一手貼牆一手抓框,輕輕一躍,跳上了一米高的窗臺,從上面跳了下去,發出啪嗒幾聲響,落在瓷瓦片上,框,框,框,走到了邊上,一低身,找準位置,從近三米高的房頂一躍而下,平穩落地,筆直的身軀在燈光的斜照下逐漸模糊,邁向了黑暗。
“臥槽,這個小姑娘太帥了。”
“我是不是喝醉了,出現幻覺了?”
幾名男子看著姑娘的背影,久久難以忘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