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完飯回來的李殊潮開啟手上的瓶蓋,正要喝水,窗外紅嘴兒的杜鵑鳥像瘋了一樣全力撞到了水瓶上,將水瓶撞到了地上,水往外流淌。
“你幹什麼。”李殊潮眉頭一皺,卻看到杜鵑鳥暈乎乎的站起來,一隻翅膀指著水嘰嘰的直叫,“你是說水裡面有問題是吧?”李殊潮邊說邊指著瓶子擺擺手。
杜鵑鳥點點頭。
李殊潮摸了摸杜鵑鳥的頭,拿出小刀就要在手指頭割一道口子,不想杜鵑鳥翅膀一攔,撲騰撲騰的飛走了。
竟然拒絕了我的血,李殊潮對飛到梧桐樹上的杜鵑鳥豎了個大拇指。
李殊潮撿起還有半瓶水的瓶子,到治癒師那裡檢測,果然,同樣是節羽蛛的毒。
真是妙極啊,下毒下到我頭上來了,他笑了起來,眼睛如鷹隼一般銳利,下毒人找到了,但是沒有證據,他走到張滿的桌子旁,翻了一下桌子和包,但是沒有發現作案工具。
下午第二節課是國學課,這時塔末當著全班同學的面又走回了教室,站到了已經碎裂的桌子面前。
謝芳臉色一黑,怒斥道:“塔末,你想幹什麼。”
“上課啊,順便看看你教的好學生。”
“如果我的學生沒有你,那會是好學生。”
“謝老師,那可未必啊。”李殊潮突然站起來說道。
“你什麼意思?”
李殊潮拿起桌上的水,說道:“今天中午我吃完飯回來,發現我的水也被下毒了,節羽蛛的毒,塔末中午可是沒有在。”
張滿站起來說道:“它是蛛蟲,肯定有控制小蜘蛛的方法,它讓我們認為它沒有下毒的時間,這是掩耳盜鈴的辦法。”
這時窗外紅嘴的杜鵑鳥飛了進來,落到了李殊潮的肩膀上,李殊潮說道:“這一位小夥伴親眼看到了是誰下的毒,並且告訴了我。”
“你能聽到鳥說的話?”張滿不信的說道。
李殊潮雙手蓋住杜鵑鳥,然後又鬆開,杜鵑鳥歪著頭一臉疑惑的看著李殊潮。
“你猜為什麼我雙手抓住它,它都不怕我,張滿,說來聽聽,你為什麼要給我下毒。”
張滿腿一軟,如果不是手撐著桌子,就坐到座位上去了,他擺手道:“一隻鳥的話怎麼能信,而且,你能讓它聽你的話,那這隻鳥的話就更不可信了。”
彭於歡附和道:“就是,怎麼能聽畜牲的。”
“是呀,如果是人親眼看到還差不多,不能當真。”肖飛說道。
“是嗎?那張滿,你注射毒液用的針頭,我沒有說錯吧。”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反正毒不是我下的,你說針頭,那你來我座位裡面翻一翻,看看有沒有。”
李殊潮看向了謝芳,因為杜鵑鳥就是他的證據,如果謝芳不認,那他也沒有辦法了,時間過得太久,他又沒有有效的手段去追蹤張滿。
謝芳搖搖頭道:“同學們說的對,鳥確實不能當證據,你坐下吧。”
許多人都信了李殊潮的話,因為常規斷案裡面,生物都是可以做證據的。
塔末對著天花板哈哈大笑了起來,它一條腿放到李殊潮的肩膀上,另一條從腰部的小袋子裡拿出了一枚金靈幣,一拋,在空中劃過一道漂亮的軌跡,發出璀璨的光輝,“都覺得是我,那就請天師算出事情的真相吧,錢我出,有誰願意去代勞嗎?”
一個金靈幣等於一百個銀靈幣等於一萬根銅靈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