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殊潮觀察黃衣男子的出腳方位,膝蓋一縮,雙手護頭,等了兩秒左右,那一腳遲遲沒有到來,他睜眼一看,一根棍子橫插在兩人中間,黃衣男子倒在了地上,棍子的另一端是一雙結實有力的手,他抬頭一看,是大哥李意,旁邊站著李拓。
“大哥。”李殊潮臉上浮現起笑容,感覺紅了的腳腕也沒那麼痛了,他用牙齒將藤蔓強行咬開,然後指了指背對著自己的拿法杖的木系男子,李拓會意,兩人步伐迅速,發出的響聲卻如尋常走路。
李殊潮指著木系男子左小腳,猛的踹了上去,李拓踹的是右小腿,直接讓措不及防的男子雙膝跪地。
李殊潮腰腹發力,左膝蓋像錘子一樣狠狠的砸在男子額頭上,讓他成了跪地但是身子又是後仰的姿勢,接著李殊潮跳起來像個醉夢羅漢一樣用右手手肘猛烈的鑿到他的胸口,他的身子彈了一下,氣都出不贏了。
“哇,你這下手,有點太狠了吧。”李拓咋舌道。
“他們下手也沒有留情,要不你以為那個黃衣服的男人牙齒是怎麼磕掉的。”
“???我邏輯出問題了?”
塔末的腿和腰腹被藤蔓禁錮在了原地,火球點燃了它身上的藤蔓,燃燒的火焰裡還傳出了焦味。
這才是要出命案啊,李殊潮看到附近有一家雜貨店急匆匆的跑了過去。
李意可不準備救一個蟲族,他靜靜站著,看著黃衣男子邪邪一笑,棍子的一頭指著黃衣男子,挑釁味十足。後者咆哮一聲,衝過來想要近距離貼身對壘,卻被李意用木棍敲在手指上,還不等他喊疼,腰上也被捅了一下,黃衣男子手臂和腰上的衣服被燒了兩個洞,還多了兩道血痕。
黃衣男子將靈力附著在身體上,用出了戰技土甲,一身肌膚往銅色靠近,怒吼著朝李意衝來。
李意一個小後撤步,棍子對著男子蛋蛋捅去,男子大罵“無恥”,用手擋住要害,順手想要抓住棍子。
李意控制棍子一個後縮,接著向上一挑、一推,對著男子喉嚨撞去,男子剛抬起手保護住喉嚨,棍子繼續轉向,在男子胸口輕點了一下,隨後回拉,再次出棍,用力點向同一個地方,將男子撞的後退兩步,接著李意用出全力,腳步往前走了半步,來了個橫向大風車,將男子打翻在地。
男子倒地之後踉蹌著爬起來,胸口處已經是血肉模糊,他自知不是對手,吐著鮮血往張滿那邊跑去。
李殊潮在雜貨鋪拿了一大桶水,甩出十幾根銅靈絲在玻璃桌上,跑出來對著塔末身上咕咚咕咚的倒水,將它身上燃燒的火焰熄滅。
店家安安心心的吃著瓜子,收攏靈絲,美滋滋的看戲。
一個白衣男子揮舞著拳頭就要揍李殊潮,李拓手中雷霆環繞,一道波浪形的雷擊從他的手心飛出,擊打在男子的胸膛,炸的男子胸前濺射出些許血液。
張滿見狀,大聲喊道:“我們走。”
那名拿法杖的男子被黃衣男子攙扶著遠去,殺氣沖沖的五人像鬥敗的公雞逃走。
不知不覺間,街道附近站滿了看熱鬧的吃瓜群眾,眾人都看到了著火的塔末,卻無人出手救援。
李殊潮笑著說道:“還好你們來了,要不我要被暴揍一頓不可。”
“明知道有埋伏還去,剛和我交手的那個穿黃衣服的男人,實力怕是靈通二級了,打都打不動,還好有根棍子。”李意揉了揉手腕,分明是一副還想動手的樣子。
李殊潮和李拓對視一笑,前者說道:“哪裡打不動了,他就沒有撐過三十秒好不好。”
李拓說道:“他們不敢殺塔末,塔末在政府是登記了身份的,殺它等於是殺人,這可是重罪,要進監獄的,少說關個一二十年。”
李殊潮看著兩位兄長,內心是滿滿的安全感,他點點頭,說道:“我要儘快學會法術了,會法術和不會法術,差距太大了。”
塔末的身體散發著焦味,腹部燒的通紅,它癱坐在地上,怒罵道:“他孃的,人多欺負人少,燙死我了。”
一個燒的半死的人是不會還有力氣罵娘還說燙死我之類的話的,要知道很多人手被門夾了一下都是痛的發不出聲的,更何況是被火烤了那麼久,李殊潮平靜的看著塔末,判斷出它隱藏了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