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友卿點頭,“對,是你。”
江琉兒說:“一見鐘情?”
夏友卿點頭。
江琉兒信他才怪,“我是不知道你見到我是什麼樣的,但絕對不是會讓人有愛慕之心的模樣,死白死白的模樣,除非是變態才喜歡。”
江琉兒說最後一句時看著夏友卿,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這個人是有所圖謀,不為情。
夏友卿道:“是的,我就是變態。”
江琉兒:“…………”
明目張膽的說自己是變態的人離變態也不遠了。
江琉兒有些犯困,打著哈欠,捂著腹部慢慢走回了床上,躺下休息,暫時不管夏友卿這偽變態了。
夏友卿一點也不鬧騰,不打擾江琉兒休息,正確來說是這小子完全沒有階下囚的自覺,好似自由沒有受到一點限制。
也,確實如此。
江琉兒第二天醒來,夏友卿已經不見了,地上剩著綁過夏友卿的繩子而已。
戰藍提著早餐進來,鼻子嗅了嗅,“隊長,什麼人來過嗎?”
江琉兒不答反問:“哦,你聞到什麼氣味了?”
戰藍摸了摸鼻子,“變態的氣味。”
“鼻子還挺靈的。”江琉兒說,動手拿碗喝粥,吃完,問,“戰藍,你知道夏友卿這個人嗎?”
戰藍點頭,“知道,他是清明堂的堂主,這次和南笙逍一塊來的,這人神出鬼沒的,據說是變態殺人狂,別人殺人還有各種各樣的理由,而他純粹是喜歡殺人所帶來的快感,隊長要是遇到了,小心點。”
江琉兒嘴角一抽,變態殺人狂嗎?變態殺人狂昨晚光顧她的房間了,而且,她沒死。
戰藍動作突然一僵,緊張的追問:“隊長,難道進你房間的人是他?!”
江琉兒呵呵一笑,“恭喜你,答對了。”
戰藍哭笑不得,“一點都不好笑,一點都沒有喜感。”
之後,戰藍算是寸步不離的守著江琉兒,就怕那個變態殺人狂夏友卿又跑來騷擾,直到晚上也如此,江琉兒在房間休息,戰藍就守在門外。
深夜,江琉兒又醒了過來,床邊依舊有個人影坐著,門窗上有戰藍的影子,沒有第一次的驚嚇,畢竟門外有戰藍,她說:“你是怎麼躲過戰藍的眼睛混進來的?”
夏友卿回過頭來看著江琉兒,用手指了指床底下,“我挖了個洞。”
江琉兒忽然慶幸,夏友卿不是來要她的小命的,否則,在她睡得正鼾時就把小命給弄丟了。
在床底下挖地洞,這個做法也讓江琉兒想起一個人,在秦源城的一個小青年,她是爬了地洞逃出生天的。
擔心江琉兒害怕一般,夏友卿放輕了聲音,“不過,你也別怕,我對你真的沒有惡意。”
呃,這點她看出來了,真要對她有惡意,下手的機會太多了。
江琉兒說:“明人不說暗話,有什麼目的直說吧,總是半夜跑來守床頭,真當我視名節為浮雲的人啦!”
夏友卿鞠躬,“我沒有和女子相處過,該怎麼做我不是很清楚,不過覺得盡量溫柔多些關心是沒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