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蒙祁連才罷休，拇指指腹摩擦著江琉兒紅腫的唇，輕語：“小笨蛋，你是我的人，我又怎麼會不知道你不是她。”
江琉兒驚愕。
蒙祁連說：“從去年靖兒滿月回家，我便察覺到了你不是她，猜測過你是誰派來的奸細。”
江琉兒：“…………”
如果硬要說是誰派來的話，那一定是蒼天。
“當時我去詢問過接生的穩婆，她坦白過，江妹難産時沒了呼吸，不知為何又恢複呼吸，順利産子，她說她從未見過如此壞事，最終解釋為是江妹意志力頑強，熬了下來。”
是意志力頑強，但意志力頑強的人不是産婦江琉兒，而是剛穿越過來的江琉兒，她忍著痛生下了奶包子。
蒙祁連的妻子在那個時候就已經不在了。
蒙祁連線著說：“你的另類，讓我一次次懷疑，你真的不是江妹，你還記得孫運算元嗎？”
江琉兒點頭，“記得，他給我算了一卦，蠻準的。”猶豫了一下，問，“是不是他跟你說了什麼？”
蒙祁連醞釀了一下，開口：“孫運算元說‘人外人，成佛成魔，只在一念之間’。”
人在人……
是在說江琉兒的身體住著其他人的意思嗎？哪倒挺準的，不過後面是什麼意思？
成佛成魔，只在一念之間。又不是魔幻，怎麼可能成佛成魔的。
“那你的理解是什麼？”江琉兒問。
蒙祁連說：“一開始我也不明白孫運算元到底想說的是什麼，後來我又遇到了孫運算元，用了一壇美酒換了答案。”
她能說蒙祁連真是個人才嗎？想不明白的直接向出題老師要答案。
“孫運算元告訴我，覆水難收，一切隨緣，心不迷茫便是答案。”
江琉兒覺得這答案有點像練習題最後一頁答案錄上的一句話：答案只供參考。
蒙祁連線著說：“這次回家我沒有再看到江妹，而是看到了你現在的模樣，直覺告訴我，你不是她但卻是我想的那個人，蒙毅他們對你的態度也讓我確信，而讓我真正確定你不是她，是因為江旭。
血濃於水，江妹在難産那一夜，江旭夢到了她，她去跟他告別，還說……”看著江琉兒，“還說感謝你，代替她把靖兒生了下來。”
淚水又掉了下來，原來江琉兒沒有怪她搶走了相公，佔有了她的身份，而是在感謝她。
蒙祁連擦著江琉兒的淚，“別哭了，江家的恩情，我會用江家平反來報答，等這件事情結束後，琉兒，和我成親好嗎？”
蒙祁連的話讓江琉兒的淚水根本停不下來，他知道了一切還向她求婚，他真的喜歡她……
江琉兒晃了晃腦袋，讓自己清醒一點，“你說要和我成親，可是，你是真的喜歡我嗎？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為什麼會喜歡我？”
蒙祁連失笑，“你一連問三個問題，是否對自己太沒有自信了？”
江琉兒羞澀的別過頭，弱弱的說：“其他事情我都很自信啊，只是，因為對方是你，我才會變成這樣子，說到底都是你的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