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老夫何時忽悠了,明明說的大實話。”孫運算元不服氣,要為自己正名,說,“蒙夫人,你可記得我給你算的那一卦,蒙夫人原本有一血光之災,但是,蒙夫人遇貴人,這才把血光之災給抵消了。”
江琉兒來了興趣,坐在孫運算元一側,問:“貴人?哪位?我怎麼不知道自己遇貴人了。”
南笙逍一聽,笑了,指了指自己,“牛鼻子老道士,你說的該不會是我吧,我看我挺貴氣的。”
“你?”孫運算元白眼相送,“得了吧,你的貴氣太正,只怕蒙夫人無福消受,你自個貴自個吧。”
“好你個老道士,三天不打你就皮癢癢了吧!”
“哈哈……”
江琉兒“噗嗤”一聲,笑了,南笙逍這一直一本正經的家夥碰到孫運算元能産生這樣的化學變化,感覺南笙逍的逗逼因子都要覺醒了。
南笙逍見江琉兒笑的如此歡快,皺起的眉頭舒展開來,笑的沒心沒肺的江琉兒確實比愁眉苦臉的江琉兒好看多了。
而孫運算元也在淡笑著,彷彿在說:看,能把人逗笑,我還是有點水準的。
午餐,在融洽的氣氛中吃完,便準備上路。
江琉兒的行李不多,也就幾件換洗衣服,一個包袱就能搞定,交通工具是馬車,因為她不會騎馬。
南笙逍什麼行李都不帶,騎著駿馬就走人。
孫運算元並沒有隨他們去玉泉關,不過臨行前,孫運算元給了江琉兒一個錦囊,說要在危急的時刻才能開啟。
江琉兒把錦囊當救命符一般放在身上貼己的地方,俗話說,聽人勸吃飽飯,況且,孫運算元這家夥好像還是有點本事的。
從邊城一路向最後的防線玉泉關前進,在日落西山時,便到了大軍駐紮的軍營。
遠遠的就能聽到將士的歡歌笑語,半點沒有打仗的緊張感。
“看來,敵軍已退。”南笙逍望著軍營,嘴角微微上揚。
江琉兒從馬車裡面探出頭,歡喜的追問:“南笙逍,你說的是真的嗎?”
“敵國內部瓦解,打敗仗是遲早的事,那個人果然做到了。”南笙逍說。
“敵國內部瓦解?那個人是誰?”江琉兒不明所以,“南笙逍,你為什麼會知道這種事情?”
“沒什麼。”南笙逍騎馬悠悠的走到軍營大門,拿出一個令牌。
守門士兵一看令牌,立即行禮,齊聲道:“卑職參見洛陽王。”
江琉兒一聽傻眼,南笙逍不是江湖頭目嗎?為什麼?為什麼會冒出一個“洛陽王”的稱號出來?
“免禮。”南笙逍淡淡的說著,騎著馬兒走進軍營大門。
南笙逍輕車熟路的到了一個帳營前,帳營裡面瞬間竄出一個人影,撲到南笙逍身上。
“少主,你終於回來了。”景樂歡喜的蹭著南笙逍的手臂,一掃多日來的陰霾。
南笙逍寵溺的摸著景:“這幾天乖不乖?”
景樂連連點頭,“少主,景樂最乖了,每時每刻都在想著少主,想少主有沒有按時吃飯,想少主有沒有在想著我。”
江琉兒一臉黑線:“虐狗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