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伯與祝英臺是去杭州上學的路上結識,情投意合,結為兄弟,這點和很多版本的一樣。
不過,江琉兒可以很不負責任的說,很多內容她忘了,就記著一個大概框架,內容是自個填補的。
在江琉兒手上的劇本裡——
這天,炎熱的太陽,讓行走在山路裡女扮男裝的祝英臺口幹舌燥,疲憊坐在樹下納涼。
梁山伯和書童途徑此處,見有人在此休息,梁山伯問:“兄臺,請問越過這座山,離杭州還有多遠?我們有點迷路了。”
祝英臺聞言,抬頭去看對方,第一眼,女子的她便被謙謙君子梁山伯給吸引。
祝英臺看愣了,不言不語,梁山伯連忙解釋,“兄臺不要誤會,我們不是壞人,我們是去杭州書院求學的梁山伯。”
“這位兄臺,在下祝英臺,也是要趕往杭州求學,不如結伴同行,也有個照應。”祝英臺學著男子的強調說道。
“如此甚好。”梁山伯不禁歡喜。
祝英臺環視這對主僕之後,目光停留在他們的水壺上,幹燥的嘴巴更幹了。
梁山伯看出祝英臺的窘迫,拿出水壺,遞給她,“祝兄,不介意的話,請用吧。”
“恭敬不如從命,多謝了。”
梁山伯性格溫潤如玉,善解人意,祝英臺倍感親切,一路上結伴而行,遊山玩水,吟詩作對,好不歡快。
…………
“好,這根柱子相當於大樹,各就各位,盡心盡力的表演這一小段。”
導演江琉兒指導著赤兔和紫陌,第一場鏡頭開始了。
紫陌一出場就來了個同手同腳的步伐,坐在柱子下,整個人都跟癱軟了一樣,緊張到手心出汗,不用假裝很熱,額頭自動流汗了。
江琉兒汗顏,紫陌真的好緊張啊。
接下來是赤兔出場,沒有同手同腳,很好,只是——
“砰——”
赤兔的眼睛似乎成了擺設,直接撞到了柱子上,出發不小的聲響,江琉兒看著就覺得疼。
“放輕松點,放輕松點。”江琉兒走過去,見赤兔的額頭都淤青了,“瞧把這臉毀的,疼死了吧?”
赤兔揉了揉額頭,不好意思的低下頭,說道:“沒事,一點都不疼。”
“是,是,你的頭不疼,柱子被你撞疼了。”江琉兒感嘆,摸著有了一些凹陷的柱子,“這得多疼啊。”
“噗嗤——”紫陌被逗樂了。
赤兔紅了臉,支支吾吾的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好了,繼續,赤兔,說臺詞。”江琉兒扯開話題,緩解赤兔的窘境。
臺詞……
臺詞……
赤兔發現自己更囧了,臺詞是什麼來著?
江琉兒把劇本遞給他,“允許你看著臺詞演。”
赤兔看了幾眼臺詞,生硬的說:“兄臺,請問……越過這座山,離杭州還……還有多遠?我們有點迷路了。”
“…………”
看赤兔和紫陌演戲,江琉兒的尷尬症都出來了。
咋破!
“不如,我們試試。”
江琉兒一愣,朝聲音的主人看過去,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蒙祁連就站在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