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下午,在我路過草坪路時,蘇蓉和她那兩個丫頭在幹什麼?”
赤兔沉思了片刻,說:“那時,蘇蓉在閣樓上彈琴,一個丫頭在倒垃圾,另一個丫頭沒有注意到,綠染或許知道,草坪路那一片是綠染負責的。”
“那好,你現在把綠染給我找來。”
“是。”
很快的,赤兔便帶著綠染來到江琉兒面前。
“那個丫頭,在隊長去倒垃圾的時候,在草坪摔了跤,後來返回目睹那一刻,理由說是為了找她摔倒時遺落的耳環。”
綜合赤兔和綠染的證詞,江琉兒有了一個大膽的推測:“有沒有一種可能,草坪上的毒蛇就是那個丫頭放在那裡,為的就是恐嚇我?”
“一個丫頭與毒蛇為伍,這樣的假設,通常沒人相信。”赤兔居中的回答。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一個案件的發生,當排除了其他的可能性,剩下來的那一個,無論多麼匪夷所思,那就是真相。”江琉兒以前在當教練的閑暇時間,可也看了不少偵探。
赤兔和綠染面面相覷,隊長說的好像挺有道理的。
江琉兒打了一個響指,兩人看向她,她說:“決定了,綠染你去找毒蛇的來源,赤兔你暗中監視蘇蓉。”
綠染點頭,表示可以。
赤兔倒有些猶豫,“隊長,少爺視蘇蓉為恩人,不經過他就監視蘇蓉,只怕會惹怒少爺。”
“放心,我已經做好休夫的準備,你們放心去辦吧。”
“…………”
休夫的準備,這叫他們怎麼放心去辦事啊!
江琉兒瞧著他們驚愕的表情,笑了,說:“傻小子們,蒙祁連是個把恩情看的很重的人,我雖然在蒙祁連心裡排不上號,但是,我那爹爹江柳是蒙祁連的恩師,他對爹爹是相當的敬重,他既然娶了我,就已經做好養我一輩子的打算,因為這點事就甩了我,那是不可能的,所以,放心去辦吧,我肩膀扛不起,還有我爹爹的肩膀扛著呢。”
“…………”
少爺是個知恩圖報的人,他們也是知道的,所以……應該可以放心的去辦事。
吩咐好赤兔和綠染辦事,他們兩走後,蒙祁連便已經準備好的午餐,把江琉兒抱回屋裡吃飯。
“琉兒,我剛才看到赤兔和綠染從院子裡出去,有什麼事?”蒙祁連問,眼睛打量著江琉兒,彷彿要看穿她心裡的心思。
江琉兒大口大口的吃著飯,絲毫沒有理會蒙祁連的審問。
蒙祁連得不到答案,臉上的表情冷冷的,埋頭吃飯。
吃飽喝足了,江琉兒才幽幽的開口:“我懷疑咱府裡有蛇窩,我讓他們去找蛇窩,免得三不五時的冒出一條蛇,再把我嚇的三魂不見七魄,見人就抱,傳出‘蕩婦’的名頭出來,怕你吃不消。”
蕩婦?!
“琉兒……”蒙祁連微楞,“琉兒,你怕我吃醋?”
江琉兒沒有回答他,講真,江琉兒真不怕他吃醋,而且,他這醋也不純,他純屬就是因為面子問題作祟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