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常在的恩寵一日勝過一日,寵冠六宮,可謂是名副其實。
蘇紫翎仗著自己臉上有傷,一天天的那兒也不去,閉門謝客,就老老實實的待在自己的紫翎宮中,柳常在唸著當初蘇紫翎在皇後的永康宮中挺身而出,為自己話的好,時常來到蘇紫翎的紫翎宮中和蘇紫翎一起話。
再加上蘇紫翎有意和柳常在交好,一來二往,蘇紫翎,弦貴人,柳常在三人的關系竟然成了這個宮裡面最好的。
柳常在受寵,那些和柳常在走進的人,要麼是嫉妒,要麼是想分去柳常在的恩寵,而蘇紫翎臉上有傷,根本就無法侍寢,弦貴人更是一個不爭寵的,成天跟在蘇紫翎的屁股後面,這樣算來,兩個人都是不爭寵的,這讓沒有朋友的柳常在格外喜歡和她們在一起玩兒。
“蘇姐姐,弦姐姐,你們看我把誰帶來了?”柳常在剛剛來,就一臉開心的拉著清常在來到了蘇紫翎和絃貴人的面前,清常在乖乖的沖著蘇紫翎和絃貴人行了一禮,二人正在那兒下棋,都是淡淡的看了一眼清常在,就讓她起來了。
柳常在直接拉著來人到了蘇紫翎和絃貴人的面前,開心的道:“兩位姐姐的日過的真好,天天下棋作畫看書的,也不用誰旁人管束,不想我們兩個,宮中的主位都是宮裡面的娘娘,幹什麼都束手束腳的,做什麼都不對,娘娘一個不開心,就拿我們撒氣,要是可以,我真想搬到兩位姐姐的紫翎宮中來住。”
柳常在一過來,就是滿肚的碎碎念,蘇紫翎落下一,笑著道:“你若是清常在的日是這樣的我信,但是你,我還真不信,你的恩寵這樣濃,雖然現在只是一個常在,但是那一應用度都快超過我們這兩個貴人了,豫妃雖然是一共主位,但是沒有什麼恩寵,難不成她還敢沖著你發脾氣?”
柳常在一臉不高興的道:“怎麼不敢呀?人家可是豫妃娘娘,天天看著我往皇上哪兒跑,自己卻連皇上的面兒都看不到,心裡面妒忌著呢,表面上和我這兒好那兒好的,心裡面巴不得我出什麼事兒,好讓皇上來她的宮裡面看看我,這樣她也能在皇上的面前露露臉!
蘇紫翎淡淡的笑了,道:“柳常在,你莫要誤會了豫妃娘娘,豫妃娘娘有協理六宮大權,要是豫妃娘娘真的想見皇上的話,隨便的找一個理由,就能夠堂而皇之的到禦書房裡面面見聖上,她何必來害你?”
“哎呀,蘇姐姐,你,我真是不知道你什麼好了,你啊,就是太善良了,什麼人都覺得她是好人,這個世界上哪來的那麼多的好人呀,要是真的好人多的話,蘇娘娘怎麼會落到這般田地?”著著,柳常在就起了蘇紫翎的傷心事兒。
蘇紫翎的臉色瞬間就難看了起來,弦貴人狠狠的皺了皺眉頭,道:“柳妹妹!”
柳常在自知自己失言,急忙叉開話題,拉過清常在,道:“兩位姐姐,我錯來還不成嗎,你看我今天把誰帶來了?珍如宮裡面的次位清常在,清常在的脾氣和我特別和的來,而且清常在在珍妃的珍如宮中,還竟然被珍妃欺負,一個還沒有侍寢的常在,在這個宮裡面什麼地位都沒有,珍妃管的又嚴,受了委屈也沒有地方去,這不,我就把清常在帶到兩位姐姐這兒來了,這樣我在扶持皇上的時候,清常在好歹也有一個去除,不至於天天待在珍如宮中受欺負!”
“清常在,你快和兩位姐姐好話,兩位姐姐人都很好的,你能夠和兩位姐姐交好,以後的日也不會太難過,在這個宮裡面,不管是誰,都要給蘇姐姐三分面的,當初的齊貴人李貴人不就是得罪了蘇姐姐,被禁足足足三個月,算算時間,這兩個人也快要出來了呢。”柳常在摸著自己的下巴道。
蘇紫翎再次落下一,幽幽的道:“那兩個人馬上要出來了?還真是快呀。”
“誰不是呢,蘇姐姐,你那兩個人出來了之後,會不會找蘇姐姐的麻煩呀?蘇姐姐臉上的傷還沒有好利索,她們很有可能拿這事兒來擠兌蘇姐姐。”柳常在一臉擔心的看著蘇紫翎嘴角留下的一塊兒淡淡的疤痕。
當初皇後的人為了討好皇後,下手不是一般的重,蘇紫翎的嘴角硬生生被打破,即使是用了豫妃的傷藥,嘴角的疤痕一樣沒有好利索,但是也不是很明顯,若是多施一些脂粉,還是可以遮住的。
蘇紫翎無所謂的摸了摸自己的嘴角,道:“一點兒脂粉的事兒罷了,對了,我都沒來得及謝謝你,要不是你多次從豫妃的手裡面要來了傷藥,我的傷未必能好的這樣快。”
柳常在被蘇紫翎誇獎,開心的笑了笑,道:“姐姐的什麼話呢?那藥粉姐姐喜歡用,我自然要為姐姐要來的,而且給藥的事兒,豫妃還算是給面,並沒有為難我什麼,要是,要是姐姐真的想謝謝我的話,那麼就幫我好好的照顧照顧清常在,清常在人長得美,心更美,姐姐和她相處的時間長了,一定會喜歡她的。”
蘇紫翎看了看清常在的臉,笑著道:“還真是一個美人胚,這樣的容貌,以後必然受寵,清常在,你有這幅好皮囊,不經常和柳常在多多走動,牟的聖寵,為什麼一定要和我們這些早就沒有什麼恩寵的宮中老人參合到一起呀”
清常在恭恭敬敬的道:“回蘇娘娘的話,實不相瞞,臣妾本就無心恩寵,進宮,都是父親的意思,臣妾待在珍妃娘娘的珍如宮中,珍妃娘娘嫌棄臣妾無法為她爭寵,對臣妾……”著著,清常在委屈的哭了起來。
蘇紫翎和絃貴人互看了一眼,最後弦貴人道:“罷了,你要是真的不嫌棄我們這悶得慌,那你就來吧,正好幫我好好的殺一殺翎兒的威風,翎兒的棋藝愈發精湛了,和她下棋,實在是太累,你又贏了,不玩兒不玩兒。”
“杏兒,把這棋盤收了,再去把你家主的傷藥拿來,該換藥了。”弦貴人輕輕的揉了揉自己的肩膀,淡淡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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