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的絕情讓我很心寒,但至少活過來了。”
“從那之後,你隔三差五的來找我,被爹發現又少不了一場皮肉之苦。我便悄悄地
溜到牡丹園和你見面,你彈琴,我武劍,那是最快樂的一段日子。好景不長,我們
的約會被爹發現了,把我禁足在房間裡,我絕食,三天水米未進,我決心這輩子都
跟著你。爹實在沒法,讓我在父女關系和你之間做個抉擇,我選了你。”
慕容堯難以掩抑的激憤:“你口口聲聲為了我不惜一切,為什麼轉身就跟梁楠暗通
款曲!”
“我一直尊梁楠為兄長,他待我亦無半點非分之想,信不信隨你。”
楚漓往他跟前挪了挪步子。
他烏黑的眸子裡映著她身上淩亂的傷疤。
“我為你出生入死七年,每次命懸一線,是你給我的承諾在支撐我,我不能讓你失
望,我最喜歡你滿意的贊許我……”
慕容堯的手指觸到她背後的疤痕,光滑的指腹摸上去愈顯猙獰,如無法擦去的血
漬,積年累月被風幹,變得堅硬無比。
“慕容堯,你沒忘對不對?曾經你那麼喜歡我,現在不可能一點都不喜歡了對不對?”
那一刻,楚漓歡喜的等待所有疑問得到肯定。
她甚至認為,他肯定會給她滿意的答案。
因為之前他一直都是寵溺她的,看她的時候,他眼中通常噙著笑意。
慕容堯把她撈進懷裡,低頭,嘴唇似要落下去。
眸子裡笑意滿滿,輕輕地闔上,她一腔深情到底沒有錯付。
良久,她沒有等到他柔情的撫慰。
睜開眸子,只見那方才情深意切的唇斜斜的上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