蜃公子偷偷摸摸的來到了這裡。
這裡是某個人的秘密居所。
這裡是某兩個人的私密空間。
這裡是別人絕對進不來的地方。
可是現在,不僅僅是蜃公子進來了,連那個冷冷淡淡的男人也跟著進來了。
蜃公子一邊賊兮兮的走著,一邊還不忘扭頭叮囑釋彌晝:“你可不要出聲啊!一會被釋彌夜知道我們到這裡面來了,她一定會抓狂的,到時候我們就完了。”
釋彌晝鄙夷的看了她一眼:“你就這麼怕姐姐?”
“我怕你姐姐幹嘛?”蜃公子翻了個白眼,“我怕的是你姐夫!”
想想她又嘆了口氣:“真不知道我那根筋短路了才會把你也帶進來。”
“不是你短路了,”釋彌晝淡淡的開口,“而是我在外面威脅你了——你如果不帶我進來,我一定會跑去跟姐姐說的,說你在她的夜晝裡面胡作非為。”
蜃公子的嘴角抽了抽。
“不過,我搞不懂的是,明明這個東西叫夜晝,為什麼姐姐能進來,白魅能進來,而我卻不能?”
“你又不是真正的釋彌晝!”蜃公子又是一個白眼。
“難道真正的釋彌晝就能進來嗎?”釋彌晝睨了她一眼。
“呃……不能。”
“那不就得了,”釋彌晝撇撇嘴,“我能不能進來不重要,重要的是,白魅為什麼能進來?”
“你姐夫啊,那是因為……”
“他不是我姐夫!”釋彌晝打斷了蜃公子的話。
“得,不是就不是,”蜃公子聳了聳肩,“我們先不說這個問題,我就問你,你知道夜晝是怎麼來的嗎?”
“是姐姐的爺爺留給她的。”
“毛線呢!”蜃公子又是一個大大白眼,“就釋彌夜那爺爺,他知道什麼?”
“那這夜晝是怎麼來的?”釋彌晝也忍不住皺了皺眉,“難道真的就是一件無主的法寶,因為姐姐的血滴上去了,所以就變成姐姐的了?”
“當然不是!”蜃公子撇撇嘴,“這個東西,本來就是想要交給釋彌夜的。而且除了她的血之外,別人的血滴上去根本就沒有任何作用!”
“我還以為,是不是白魅什麼時候把血弄上去了所以才能進出夜晝呢……”釋彌晝也是一臉的若有所思。
“白魅怎麼可能會流血!”蜃公子一揮手,“而且白魅也不能隨意的進出夜晝,他必須要釋彌夜帶著才可以的。”
“可是除了白魅,別的任何人都不可以,”釋彌晝聳了聳肩,“別說是被姐姐帶著,就算是被姐姐抱著都進不來。”
“那是因為,在兩千年前,在煉制夜晝的時候,取過白魅身上的一滴血啦!”蜃公子一攤手,“所以白魅才能夠跟著釋彌夜進出——而且上次救夙隱的時候,如果不是因為那一滴血的關系,白魅非得被夜晝的反擊打成重傷!”
小米編編:你在番外裡面說這種事情真的不要緊嗎?真的不要緊嗎?這麼正經的東西不是應該出現在正文裡面嗎?)
釋彌晝的眉頭又是一皺:“你的意思是……夜晝並不僅僅是一個空間,而的確是一件非常厲害的法寶?”
“當然了!不然,某些人又為什麼要費盡心思的都想要把夜晝交給釋彌夜呢,”蜃公子聳了聳肩,“因為這個夜晝啊,只有釋彌夜能用,也只有在她手裡才能發揮出最大的威力——只不過現在的釋彌夜根本就不懂怎麼用而已!”
“夜晝到底是誰煉制的?”釋彌晝的面色凝重起來,“如果僅僅是反噬就能讓白魅重傷的話,那麼這東西就真的太厲害了——煉制它的人就更厲害了。”
“當然是一位非常厲害的大妖煉制的!”蜃公子抬頭看天——夜晝裡面沒有天,只有一片白茫,“第一次浩劫的時候不是死了很多的妖麼?說不定這位大妖就是在那個時候掛掉了。”
“那你說的那個人又是誰?”釋彌晝的表情轉淡,“你說的想要那個費盡心思都要把夜晝給姐姐的人,是誰?難道不是那個煉制夜晝的人嗎?”
“當然不是!”蜃公子奸笑了一聲,“有件事情你可能不知道,在夙隱被白魅打進夜晝的時候,他說過一句話——他認出了夜晝。”
“你的意思是,那個夙隱曾經見過夜晝?”釋彌晝若有所思,“所以,你的意思就是,在一千多年前,夜晝的主人還出現過?這麼說的話,那個人就不是死於第一次浩劫。”
只是想了想,他又皺了皺眉:“不對啊!如果是能煉製出夜晝這麼厲害的東西的大妖的話,又怎麼可能會在第二次浩劫的時候因為爭奪靈氣之地而死掉呢?這根本不可能!”
“bingo!”蜃公子得意的一笑,“所以……你明白這個番外的意義了嗎?”
“什麼意思?”釋彌晝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就是,我雖然說出了一些事情,但是,卻扯出更多未知的事情……煉制夜晝的人是誰呢?他是怎麼死掉的呢?到底是第一次浩劫的時候死的還是第二次呢?又是誰想要把夜晝交給釋彌夜呢?又為什麼要交給釋彌夜呢?夙隱又是怎麼認識那個人的呢?為什麼煉制夜晝的時候會取白魅的一滴血呢?”
蜃公子奸笑了兩聲:“米娜桑,請關注《妖孽叢生》第二部——《孽詭妖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