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過來一看,是一張個人資料及健康情況問卷。
車裡又鑽出來一個漂亮姐姐,招呼我們趕緊進去。
猶豫了一下,我還是跟文鏡花進去了。
把表填了,交給車裡的這位漂亮姐姐,看著她錄進了電腦,才等著一邊的醫生給我們做體檢。
一個差不多四十多歲的女醫生和藹的給我量著血壓:“兩位小同學以前都沒有獻過血嗎?”
“沒有呢,有些怕疼!”文鏡花有些羞赧的開口。
“其實也不是特別痛,”女醫生呵呵一笑,“獻血是幫助自己,幫助他人的好事。一年也不要多,兩次就可以了。”
漂亮姐姐登記好了,坐在我們旁邊好奇的看著我們:“你們都是什麼血型。”
“我的好像是a型血,”我一聳肩,“鏡花應該也是a型血。”
“誒?我自己都不知道,你怎麼知道的?”文鏡花驚訝的看著我。
“因為昨天我問水月了啊!”我吐了吐舌頭,“水月是a型,你當然也是a型——你們是雙胞胎嘛!”
“雙胞胎也有可能是不同血型的。”女醫生又是一笑。
“可是她們長得一模一樣啊!”我有些疑惑了,“應該是同卵雙胞胎吧!同卵雙胞胎應該都是同血型的吧!”
“理論上是這樣的。”
量過了血壓,又稱體重、聽心肺,確定我跟文鏡花的身體素質適合鮮血之後,女醫生就開始給我們驗血了。
起初我以為驗血只是驗血型,沒想要還要驗血色素、乙型肝炎表面折、抗原等亂七八糟的東西。
只是等驗血結果出來之後,我和文鏡花都呆了。
“你們一個是b型,一個是a型。”
“我是b型?”我撓了撓頭,“難怪我性格跟水月那麼不同。”
女醫生的表情有些耐人尋味了:“不是,你是a型……文鏡花同學,是b型。”
“你說什麼?”我猛地站起來,一臉的詫異,“水月都是a型,鏡花怎麼可能會是b型呢!”
“這個絕對不會錯的,”女醫生聳聳肩,“有可能是雙胞胎的另一位把自己的血型弄錯了。”
我想想也是,又坐了下來。
文水月又沒有去獻過血,她是怎麼知道自己的血型的?說不定昨天只是隨便說的一個血型來糊弄我的……
想到這裡我的嘴角又抽搐了一下。
漂亮姐姐給我們一些喝的東西,看著我們喝下去了,才正式開始了獻血。
至於獻血的過程……我有點不知道怎麼形容了,反正不怎麼好受就是了——整個人都覺得有些涼颼颼的。
等獻血結束了,我和文鏡花一人拿了一個獻血證,翻來覆去的看個不停。
“走,回家跟水月炫耀去!”文鏡花美滋滋的開口。
“不逛街了?”我一手拿著獻血證,一手按著自己的胳膊上的止血膠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