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綰認為若是燕聞遇到這種事,最好都要讓燕家隱姓埋名,避之不及。
現在看聖姑的樣子,聖姑雖然在某些事情上並不靠譜,但是事關紅仙教的大事上,聖姑顯然將這件事情看的很明白。
聖姑回過神,說道:“這麼說你們燕家出事了,所以你要來我這裡尋求庇護對不對?”
燕綰大方地點頭。
聖姑笑了:“看來你對於這種事比程叔叔還要心如明鏡兒。而且看來你也很瞭解我,不愧是燕家的大小姐。”
不管是宋杉,還是程陽生,其實最大敗筆就是並不是真正的站在最高處的那個人。他們的手中雖然可能有很大的權力,但是他們思考事情的角度並不是從最高點開始的,更多的,是個人的私慾。
“你真是來對了。”聖姑拉了一把身後的常安,說道:“既然如今我知道了這個事,我就一定不會坐視不管的。我知道,爹爹如今雖然不管事了,可是這紅仙教是爹爹一生的心血,爹爹是不會在這個風雨飄搖之際讓那個紅仙教出來冒險的。”
“當然,”聖姑堅定地看向燕綰,“爹爹一向和燕家沒有仇恨,那都是程叔叔做出來的事,所以我現在會好好保護你。”
聖姑在紅仙教中真的就只是一個花瓶嗎?
燕綰是不信的。
雖然從之前的表現來看,聖姑是將程陽生當成了自己的長輩,可是聖姑就是聖姑,在教中的權力是不可能被程陽生替代的,更何況,聖姑上面還有一個真正的教主活著在呢。
只是並不知道這個事情罷了。
燕染覺得,按照目前這個情況,自己還摸不清的情況下,假以時日,不管是紅仙教還是宋杉的人,都能夠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
但是畢竟不是現在,而且就算對方知道了,又能夠怎麼樣呢?
燕綰笑了:“既然這樣,我就要多謝聖姑了。”
聖姑面上有些不耐煩,但是還是看了看常安,表示自己會做這些事情一定程度上還是看在常安的面子上。
燕綰自然知道聖姑的意思,於是給了聖姑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帶著身後的繪真就下去了。
當然,安排燕綰的這種事情是不需要聖姑親自動手的。
聖姑定了定心神,想著這件事不能夠光光看在自己的爹爹動手,既然自己打算出面召回紅仙教的人手,就事不宜遲。
但是感覺到自己身邊的動靜,聖姑的心頭就是一緊,常安別想跑!
好在聖姑的動作夠迅速,在常安想要離開的前一秒鐘將常安的衣袖抓在了自己的手中。
“你想去什麼地方,不許走。”
聖姑像是一個沒有得到糖吃的孩子一樣,噘嘴看著常安。
常安往上面瞟了一眼。
聖姑的臉上一陣緊張,連忙將另外一隻手抓到了常安的手上,說道:“你還想去房樑上?休想!我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放手的。”
常安只差對眼前的人翻一個白眼。
聖姑生怕常安跑掉,連忙湊近了常安,沒想到這時候常安卻忽然發出了一聲尖叫,讓神經本來就在緊繃的聖姑差點將自己的神經反射掉。
“啊。”
沒由來,聖姑就覺得自己手中的衣物要掙脫的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