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姚尚書給了姚夫人一個眼神。
曲老爺在到底是經歷過的,看了姚尚書一眼,就知道對方的推諉,但是眼下不得不忍氣吞聲說道:“姚大人,這萬萬是沒有這個道理的,我曲家的女兒也是千嬌萬貴地長大的,今日必須給一個交代。”
姚尚書自知理虧,但是要自己一時間拿個說法出來,姚尚書心中雖說並不是沒譜兒,但是這回姚潤豐都還在閉著眼睛,難道就聽別人的一面之詞嗎?
但是人家姑娘的確是毀了是沒錯的。。。。
姚尚書想到這裡臉色就有些陰暗,一邊姚夫人張口,欲言又止。
這會兒曲老爺知道是怎麼都不能心慈手軟放過人家的,這女兒家毀了就是毀了,若是今日沒個說法,這人家回頭咬死不認,這個啞巴虧是怎麼都不能吃的。
曲夫人見這裡的氣氛劍拔弩張的,心中只覺一口氣上來,張口就說:“姚大人,若是今日你不能許下諾言,明媒正娶讓我曲家的女子進你姚家的門,我曲家的人就算拼著整個曲家都不要了,也要不死不休!”
姚老爺額頭上去青筋一跳,一邊一直站在不遠處的韓夫人和韓老爺這時候面上卻是一鬆。
曲夫人果然是個明白人,這事兒發生了就是發生了,最好的結果自然就是曲良燕若是借了這個機會進了姚家的話,也算是一件好事。總之這樣的話這個女兒算是保住了。
但是。。。
韓宗平抬眼看了姚尚書一眼,今日的事,果然是一個意外嗎?
無從求證。
但是姚尚書顯然在曲夫人說話之後找到了一個突破口,韓宗平知道,在場的人口中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心裡頭可是明明白白。自從這裡的人進門之後,心中都在掂量,這個事情的解決辦法自然是有的,但是就是要看曲家的姑娘夠不夠格嫁入姚家。
而且,這可不單單是一個婚嫁。。。
一邊的韓夫人心中有些焦急,這事兒是發生在韓家的,若是這個事不能有一個妥善的處置,是肯定會牽連韓家的。
而一邊韓宗平想了一回之後,心中就有了答案。
這事兒想要遮掩是遮掩不過去了,姚尚書自是被震了個措手不及,這會子曲夫人說出來的這個法子未嘗不是一個好法子。
果然,只見姚尚書的臉色變了又變,甚至看了姚尚書一眼,最後點了點頭。
這事兒就算是應下了。
曲夫人重重地鬆了一口氣。
曲老爺的臉上雖然也鬆了很多,但是眉頭還是有些緊縮。
姚尚書應了之後就像是忽然就看開了,一掃臉上的陰霾,說道:“這事兒畢竟是豐兒理虧,我姚家必定會禮敬有加。你也不用擔心,對外只說我兩家議親,丫頭過來必定是風光大嫁。”
姚尚書自然有自己的道理。
天下哪有不透風的牆,這下只能兩家人聯合在一起,才能堵了眾人的悠悠之口。否則這麼大的一個把柄,若是叫高派的人知道了,可不是這麼輕鬆就能夠應付得過去的了。
眼見曲家夫婦的臉色好了不少,姚尚書這才從腰間取下了一枚白玉的玉佩,這玉佩光可鑑人,一看就知道是極為珍愛的。
曲老爺眉頭一挑,就看見姚尚書將這枚玉佩交到了曲夫人的手中,說道:“此物為證。”
曲夫人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樣,就玉佩緊緊收在了懷中。
曲老爺的臉色這才鬆了鬆,但凡是在朝廷走動的人都知道,這塊玉佩是沒有離得了尚書大人的身的,姚尚書當場將這塊玉佩交到了曲家的手中,就說明這個事是已經應準了的。
一邊的韓宗平和韓夫人一直懸著的心這才鬆了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