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將那些我的東西都收起來吧,若是還有人一不小心就碰到了,再有什麼事的話,就是我的罪過了。”
燕綰低聲說了一句,心中補充了一句主要是這寺院之中都還是男人。
這個藥,有一個很奇特的地方就是在男人身上顯現的威力,遠遠要比在女人身上顯現的威力要大得多。
女人若是不小心沾染上了,大部分只是心智混亂,不易清醒。
可若是男人沾染上了,百分之八十的男人身上都會顯現出媚藥的效果。這是跟這個藥的材料還有配置的目的是相關的。
簡而言之,最初將這個藥給做出來的那個女人,本來就是想要用到男人身上的,聽說這藥的最初的成品無比霸道,這都是經過了幾代人改良才呈現出了現在相對溫和的效果。
這藥本來就是禁藥,也就是燕綰才能弄出來帶在身上一小盒,沒想到還遭遇了這樣的滑鐵盧。
那也沒辦法,燕綰這個人都還在昏著,什麼人碰了這個藥也只能說一句他倒黴了。
燕綰自然是不會將這個話給說出來,自己在那種情況之下撿了一條命回來,現在雖說是命在身上,可是身體卻在山上,不知道下面的事情怎麼樣了。
燕綰覺得自己這一次的昏迷倒是想明白了一些事情,如今在這個點上,想要查那個事情到還真的不是什麼容易的事,而且目前最重要的就是自己家的那點事兒,還有就是自己爹爹的訊息。
想要平定這個事非要燕聞出面從才行,憑著燕綰這個小輩是不可能壓制這個事情的。本來松山就是有備而來,正是瞧著燕聞長時間不在才對著京城的人下手。
自己身邊唯一可以依仗的薄娘也不知去向,而且自己好不容易從岳家出來了,卻又陷入了一種完全無法自主的境地。
韓雲都,姚潤豐,嶽文裕,上官氏,還有那天晚上和自己交手的那個男人,燕綰一個一個給想過來,只覺得這其中有一點聯絡,卻叫人怎麼都抓不實在。
這房中之剩下了自己一個人,到正是一個想事情的好時機。
自己在京城倒騰了這麼久,沒想到卻將自己倒騰成了這個模樣,想要查點什麼事情也總是劍走偏鋒,末了還將自己的一個侍衛賠給人家做了夫婿。
另一個雖然好了,卻又是曾經重傷的。
這下好,一手好牌被自己打得稀爛。
燕綰挫敗地捂住了自己的腦袋,想起了在鬧市上不分青紅皂白就對自己動手的那個男人,招招都是下的死手,就應該不是燕家叛變的人。
可是除了燕家叛變的人,還有什麼人是見不得自己的呢?
燕綰驀然想起了被追殺的蕪紜郡主。
那又是什麼人追殺蕪紜郡主呢?現在驀然想起,只覺得這兩者之間好像有什麼相似之處。郡主能夠在宮外被追殺,說明對方早就已經做好了準備,可是自己卻是在鬧市之中偶遇,而且那個男人當街就對自己動手,說明對方的心中是早就已經做好了準備的。
只因為自己最近今天都沒有現身?
能夠追殺蕪紜郡主的,殺了蕪紜郡主對他們有什麼好處呢?
蕪紜郡主是上戰場殺敵的,難道是敵國的爪牙?
可是自己在屋中也看見了,這些人不像是外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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