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聽見了裡面上官氏和小寒說話的聲音,嶽文曄才知道自己是找錯了地方,但是這種事情在二少爺的心中並不要緊,反正長夜漫漫,加上今天下午看見的燕綰的那個樣子,燕綰肯定是不會跑的,所以自己只要慢慢地找就行了。
只不過不知道為什麼,自從入夜以來二少爺就覺得自己好像很是疲憊,二少爺看了看周圍的夜色,更加覺得自己困了起來,一瞬間就想起來了那溫暖的被窩。。。若是這個時候能夠舒舒服服地躺在被窩裡面,好像也是一件很是不錯的事情啊!
不過一碼歸一碼,既然自己都已經出來了,就沒有半路再殺回去的道理,二少爺想著瞧著今天那個樣子,這事兒裡面的蹊蹺多著呢。
嶽文曄雖然沒見過上官氏,但是嶽文曄和燕染都相處了這麼久了,燕家的人也沒有將二少爺當成是外人的,所以嶽文曄對於這個上官夫人是什麼樣,自然心中也是有底的。
可是今日一見卻和想象中很是不一樣,所以說但是這麼一個事兒,就足以讓人懷疑了。
究竟是什麼原因讓如同母親一樣的一個女子轉手可以對自己的孩子下手呢?
若不是因為遇到了什麼不得而說的事情,嶽文曄都是不相信的。
所以說即使自己可能根本做不了什麼事情,可是嶽文曄還是覺得自己憑著和二小姐的交情,今兒晚上就是不能夠好好睡覺的。
這個時候他貓在那牆角之下聽見了裡面的女人的聲音,才知道自己找錯了地方,他仔細的聽了聽裡面上官氏和小寒的聲音,才知道主僕兩個人是一起睡的。
而且,嶽文曄覺得上官氏的聲音裡面,有一種淡淡的親切的感覺,還有一種淡淡的哀愁,還有幾分無奈,都從那聲音裡面傳了出來而且自己也的的確確的感受到了。
嶽文曄心裡面是偏向於上官氏的,但是今天看到葉雲和薄孃的樣子,又覺得上官氏實在是不像作假的。
所以說這一面一定有什麼蹊蹺,說不定還能被自己挖出來什麼天大的秘密呢。
嶽文曄一邊這樣想著,一邊去尋找另一個房間。說來也是巧,也不知道到底是誰的安排,上官氏的房間就是在燕綰的隔壁的。也就是說,嶽文曄既然已經排除了其中的一個房間,那麼就可以確定的是另外一個房間裡面的人就是燕綰了。
嶽文曄輕手輕腳的,先看了看那房間外面有沒有人把守。這天兒都是黑漆漆的,雖說有淡淡的月光,但是那天上還有一些濃重的雲彩,那雲彩在上面飄來飄去的,落下了一團一團的陰影,就在那些陰影飄來飄去的那些當頭裡面,二少爺發揮自己的眼睛的視力,瞧了半天也沒瞧出來有什麼把手的人。可是二少爺覺得不對勁,看今天的那個架勢,燕綰的房間外面怎麼可能會沒有人把守呢?
二少爺可不想自己在貓在牆角之下這麼久了之後又功虧一簣,所以他決定靜靜的等一會兒。又有一團烏雲飄過,那月色又變得忽然淺突然又隆重起來,竟有一絲在白天的感覺,那月色輕悄悄的灑在了地面上,映著那地面上的積雪,映出了窩在牆角之下的有些泛青色的二少爺的臉。
二少爺覺得自己是被凍著了。
可是,就算再怎麼能自己這一趟也絕對不能輕舉妄動。嶽文曄也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好像要等到天天地地,好像要等到第二天慌好像要等到地老天荒,海枯石爛一樣。
終於,嶽文曄覺得自己不能再這樣等下去了,雖說做事情要謹慎,但是謹慎也是要有一個度的,若是一味的顧著謹慎的話,那也的確就不用再做事了。
二少爺抱著這樣的想法,靠近那那門,伸手碰了碰不知道上面有沒有鎖或者說有沒有什麼機關。其實二少爺自己的心中也是有一個數的,這些天自己雖然在忙著其他的事情,也有很多事情適合燕染一起在胡鬧的,但是這李子必定是自家的房子,自家的產業,所以說二少爺對這裡面的門道清清楚楚的,包括這個房間裡面有些什麼建築,所以說,綜合了這些因素。
二少爺還是很謹慎的。只聽到門在月色之中知吖一聲就被推開了,二少爺反而還嚇了一大跳,這是什麼水到家的防守?
不!與其說是沒有防守!
嶽文曄推門進去,就看到了今天下午的那個房間的景色。
白天和晚上好像有很大的差別,白天看起來,這屋中反而還覺得更暗一些,到時在這樣的黑夜之中有著淡淡的月光,反而將這個房間裡的每一樣都照得清清楚楚的。所以那房間的床上躺著的人自然也是清清楚楚的。
“綰姐姐?綰姐姐。。。。”
嶽文曄嘗試著像裡面的人輕輕地說話,他這個時候才意識到自己正站在門口,這門還大開著,就是此刻來了什麼人的話,豈不是自己就曝光了。
於是嶽文曄連忙將門給輕輕地掩上,那動作可以用猥瑣來形容了。
只見他也上了門,抬腳輕輕地,好像腳上踏的是玻璃,或者是什麼戒指連城的寶貝一樣或者是什麼價值連城的寶貝一樣。但是這人的速度又非常的快,他幾步就走到了那個床前,直接拿床前睡著的人,呼吸淡淡的,看起來就跟今天下午看到的時候並沒有什麼區別。
“綰姐姐?綰姐姐?”嶽文曄連著叫了兩聲,都沒有聽見動靜。
嶽文曄心中一邊奇怪,一邊玩起了自己的袖子,他想要湊近的看一看那人究竟是怎麼回事。要說燕綰這種狀態真的是很奇怪的,要知道平日裡在他們這些孩子的眼中,燕綰就是一個高高的存在。不論是遇到了什麼事情,都是找這位大姐來解決的。
這個時候沒想到自己做的那個來偷偷來的人,大姐大卻躺在了床上,這種感覺說不出的怪異。嶽文曄將自己的袖子給挽起來的時候,看見了自己手臂上的那些傷痕還有那些印記,忽然就想起了燕綰答應自己的,那我自己將這些印記給除掉。
嶽文曄一邊這樣想著,一邊真是覺得物是人非事事休,全是日子前些日子還是在家裡面說一不二做主的,沒想到今兒就躺在自己面前連個話都不能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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