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順青笑道:“韓兄說這個話就是見外了,咱們幾個人是什麼樣的關係,再說了今日是韓兄你做東,我們哥兒幾個自然是要看著韓兄的。”
韓雲都這才笑道:“實在是這事情我一人做主,所以才會對眾位兄弟提前說一下。”
韓雲都這樣說著,才拍了拍手,上來了一個小廝,很是謙卑的,韓雲都問道:“陳公子可是已經到了?”
那小廝叩了一個頭才說:“剛剛才到門口的,想必是人很快就可以進來了。”
韓雲都對眾人笑道:“眾位,這可就是了。”
眾人只聽見一個陳公子,這京中的被稱作了陳公子的人是不多的,眾人聽見了這個稱呼都覺得在心裡面還是微微有一個底的,但是心中實在詫異,又不好自己猜測,於是眾人都伸長了脖子看著門口,不知道這個韓雲都口中的陳公子是一個怎樣的人。
這時候燕綰聽見了在滕文的身邊的玉涵低聲說:“不知道是哪一個陳公子?我知道的陳公子可是隻有那一個陳公子。怎麼,難道是這麼就不見了,你們跟這個陳公子都搭上了關係了。”
滕文伸手在玉涵的臉上摸了一把才說:“別瞎猜,看看人就知道了。”
但是玉涵卻不想這麼安分,要知道從玉涵的身份來看,什麼樣顯貴的身份是沒有見過的,所以對於這個即將到來的陳公子玉涵自然而然認為想必是一個身份很是顯貴的人,但是終究是沒有放在心上的。
滕文也不說什麼,只聽見了外面一聲輕輕的咳嗽,燕綰只覺得自己的心中也有一個大膽的猜測,但是燕綰也如同眾人一樣覺得自己心中的這個猜測實在是太離譜了。
但是即將出現的那個人卻讓燕綰的印證了自己心中的猜測。
陳郢東!
怎麼會是陳郢東?
只見韓雲都起身,很是慎重地走了出去,笑著大聲說:“陳兄可是不經常來的,今日好不容易過來賞臉了,可是讓我這寒舍蓬蓽生輝啊!”
在場的人跟燕綰的西寧是差不多的,這個陳郢東可以說是京城的公子哥兒們的社交界的一度奇葩,要知道,同時身為一個官二代和一個富二代,本身在出生之時就已經到達了別人或許要奮鬥一輩子的美好程度。
那麼同時作為一個官二代和一個富二代需要做些什麼呢?
當然是吃喝玩樂了!
這個吃喝玩樂也是有講究的,並不是是整日裡像是那些無所謂的小市民一樣,活著說某些勞累了一天的男人只是想尋求一種身理上的安樂窩,要知道公子哥兒是這個京城中的一個特殊的存在,只要是消費場所,只要一看見了錦衣華服的公子哥兒們的,老闆一般都是會眉開眼笑的。
就像看見了一群肥羊走了進來,而且這一群肥羊還是心甘情願被宰的。
所以陳郢東是一個意外。
他既不花天酒地,也不吃喝嫖賭,更不喜歡帶上一些女人在自己的身邊來顯擺自己的身份,儘管陳郢東因為陳進的關係——陳家的權勢雖然不是像這幾位一樣的幾代的貴族在京中的經營,但是陳進的手中卻是真正的有實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