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燕綰的心中並沒有驚魂未定之內,只是燕綰自己的心中也忍不住好笑,再說了,她怎麼知道這對野鴛鴦在這裡私會,額若是她早知道這裡有人的話,是可能定不會推這扇門的。
這樣想著,燕綰又走到了領一扇門的前面,猶豫了一下萬一裡面又有一對野鴛鴦怎麼辦呢?
不過燕聞安慰自己這種事情畢竟是小機率的事情,這個世上就算是野鴛鴦也是沒有那麼多的。
於是乎,燕綰又推開了一扇門,這一會倒是真的沒有看見什麼野鴛鴦,只是看見了這個屋子裡面空蕩蕩的,這倒是有些奇怪了,這不是客房嘛,怎麼會空蕩蕩的?
就算是暫時沒有人來住,也應該是有一些擺設的,空著的難道只是擔著這一個名頭嗎?
燕綰關上了門,正這樣想著,忽然就聽到了一陣細碎的聲音,因為是乍然間聽到的,所以並沒有聽得很清楚。
燕綰尋著那個聲音過去的時候,才發現那個聲音其實並不遠,就是在隔壁的隔壁,就是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剛才才劉毅到。
走進一聽,那聲音就越是明顯,但是和燕綰想要找的聲音並不是一樣的,這個聲音倒是有些熟悉,以前在霄風館的時候有時候路過下面的大堂,就會在那裡聽見這樣的聲音。
誠然,眾位看官也不要以為這岳家就成了一個窯子。
古人向來都是連著說的“吃喝嫖賭”。可見若是沾了這其中的一樣的,另外幾樣也非得就要來上才可以,譬如說燕綰就覺得霄風館的飯菜就十分好處,可見霄風館不僅是在嫖這個上面是有鑽研的,連這個道理也是明明白白的。
所以說,這裡到真的就不是一個嫖的,但是卻讓人意外的是,是裡面的人在賭錢。
燕綰原本以為在岳家的那樣的一位管家的管束之下,賭錢這種事是應該不會發生在岳家的內院之中的。
誠然從前在燕家寨的時候燕綰也見過了不少,不過爹得御下有方,就算是賭,也沒有部分日夜地豪賭的,況且爹爹在明面上面並不禁止這個事情,反而是給與了一定的空間。
雖然有賭徒這種身份的人的確是很難駕馭的,但是燕綰也不知道爹爹是用一種什麼辦法來維持這種平衡的。
言歸正傳,燕綰聽見了裡面應該是有幾個人正在賭錢的,有男也有女,這種事情應該是在不管是哪家的後院都應該是不允許的。不過燕綰沒有打算管這個事情,因為她確定常安應該是不在這裡的。
但是天不遂人願,燕綰就想這樣悄悄離開的時候,聽見了裡面的一個聲音:“會丫頭,還不快點那點東西進來,盡是要看著你奶奶們在裡面捱餓嗎。”
說話的是一箇中年的女聲,燕綰想著這個時候應該是一個小小的主管的婦人什麼的,但是燕綰看了看自己周圍,很肯定自己的旁邊應該是沒有什麼“會丫頭”這個人的,這麼說,那個會丫頭就是在叫自己了?
燕綰不由得笑出了聲,沒想到自己來找個人還能被錯認為是一個會丫頭,這下可是有好玩兒的了。
不過就在燕綰想這個事情的時候,又聽見了裡面的人的聲音說:“小丫頭蹄子,這會子就杵在這裡跟一個死人一樣,奶奶們就在這兒坐著的,你就在外頭像是沒有耳朵一樣,叫你沒聽見嗎?”
那裡面的聲音有這一帶你慍怒,燕綰反而在外面笑了,有趣,可是自己並不是會丫頭,也並沒有裡面的人說什麼自己手上的東西,於是燕綰繼續杵著,倒是好奇裡面的人還會說出些什麼。
果然,看見了外面的人依舊在站著的身影,裡面的聲音都靜了靜,盡皆著燕綰聽見了裡面的腳步聲,應該是有人急急走了出來,同時又傳出來了一個聲音,這個聲音倒是比之剛才的聲音倒顯得文雅了很多,但是依舊是一種有些生氣的味道在裡面,只聽:“會丫頭,這會子倒是傻了補成了,慧姐姐可是別急,昨兒我已經叫了這個丫頭了準備好了今日裡面要用的東西,這會子像是應該拿來了的。”
就這麼說著,燕綰聽見了那個走向了門口的聲音都說:“姐姐你就是對下面的人實在是太縱容了,我就是瞧著這個會丫頭也沒有什麼能耐,但是還能撿到咱們院子裡面的這樣的輕鬆的活計。”
那聲音一邊說著一邊就拉開了門,想是覺得外頭的這個丫頭實在是有些痴傻,所以刻意出來教訓一下這個丫頭,但是當那個人拉開房門看見過了外面含笑站著的燕綰的時候,卻呆若木雞。
空氣之中有一瞬間的寂靜。
這時候,好死不死就聽見了裡面有人又說:“慧姐姐,這是咋出著做什麼呢?莫是瞧著一個丫頭就瞧傻了。”
說著那個房間裡面的人就放肆地笑了出來。
但是站在燕綰面前的那個被眾人稱作了慧姐姐的人這時候就是已經清醒了的人的,那媳婦的心中轟的一聲,竟不知道是要先為自己衝撞了這個主子而請罪呢,還是喲先為這個房間裡面的事情而請罪呢?
但是不管是哪個原因,即使是眾人沒有見過燕綰的,但是眾人都知道因為燕家的兩位小姐進府可是給了這個府中不小的動靜。
要說這兩個小姐的房中的事,在前一段時間可真是一個肥缺,眾人都是想著要是能給擠進來的就當然應該擠進來,這幾個媳婦和婆子都是絞盡了腦汁的,這一進來了之後,眾人才只是,這哪裡只是一個肥缺,這可是一個大大的肥缺!
和從前比起來這裡的活計不知道輕鬆了多少!
要知道這些人在這個府中的就是伺候人的,雖說從前這裡並沒有那麼一兩個正經的主子,但是再管家的安排之下,眾人還是每日裡都忙的團團轉,這時候在燕染的房中就越來越是閒了下來,於是這些人未免就要“重操舊業”。
那媳婦看起來不過三十五六的年紀,這時候臉上的慌張的神情在這個人的臉上呈現無疑。
燕綰倒是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對方,那媳婦覺得在燕小姐的眼神之下,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膝蓋就是一軟,竟然整個人就不受控制地就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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