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待嫁是一方面誰都不知道,儘管聖旨上是寫了的。但顧家要什麼時候迎娶郡主,還不是皇帝一句話說了算。所以,這一切不過是一個幌子,一個欺騙世人的幌子。
燕綰心中又不經為郡主感到了擔憂。郡主雖然說有著郡主的名頭,但是那處境確實十分艱難的。
誰都知道那個皇宮是一個囚籠,而且現在皇帝日漸昏聵,帶著公主廝混,弄得全天下人都知道他那些風流韻事。
郡主這個時候在宮中一定不好處,雖然現在還不是一個十分惹人注目的位置,但是郡主作為一個女子歸來的本身就是一個爭議。
何況還有一個野心勃勃,連天下人都知道他想要幹什麼的,儀安公主陪在皇帝的身邊。
哼,燕綰在心底冷笑了一聲。
自古以來,皇家裡面的那些腌臢的事情雖然說瞞的密不透風,但是。總有一些事情是能夠露出來的,就如同皇帝和他的親妹妹的亂倫苟且的事情。
雖然皇宮裡麵人人都裝作不知道,但是隻是裝作不知道罷了。整整在心裡面嘀咕的人恐怕不在少數,不應該是說所有的人都在心裡面悄悄的嘀咕,雖然這件事情已經持續了很多年,而且,皇帝的女兒還作為了這件事情一個遮掩的幌子,但是這是一個笑話,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
荒唐!
無論什麼樣的遮掩和解釋,都無法掩蓋這件事的荒唐。
簡直是整個王朝的笑話。
即使是像燕綰這種身在江湖並不在朝堂的人,甚至連一點後宮的事情都不能涉及到的人都知道這件事情可想而知天下人是怎樣說到這件事情的了。
雖然燕綰知道自己的身份是特別的,但是其實自己有這樣特別的身份,也不會給自己帶來什麼改變,而且這些終究不是自己應該關心的問題,自己現在最應該關心的還是自己一直。堅持在做的那件事情不能夠半途而廢,應該繼續查下去,不管陳家的情況怎麼樣,都應該繼續查下去,而且那天在陳家遇見的那些奇怪的人,更是讓燕綰打定了繼續查下去的決心。
上次在陳家遇見的那個男子,看來自己實在應該著手好好查一查。
上次回來之後實在是太疲憊了,所以倒下就睡,沒想到還沒睡醒就遇到了這樣的情況,現在郡主已經醒了,好在是郡主已經醒了,不然自己心中的愧疚怎麼樣都無法抹平的了。
不過她雖然說著對郡主說要靜養幾日,但是以郡主的身份,若是今天不回宮中的話,就一定會引起猜忌,雖然君主看著現在是自由之身。但是郡主每一次出工不知道身邊跟著多少暗探,也不知道為什麼郡主遇刺這件事情卻沒有得到救助。
看來這些皇宮中的事情是自己怎麼絞盡腦汁也想不透的事情了。
看來,血脈終究還是一個神奇而可笑的東西。
即使自己沒有身處在皇宮那種骯髒的地方,但是燕綰竟然在這一刻能夠感覺到自己血液中流動的那些骯髒的血脈。
自己原本也是應該在那樣爾虞我詐的環境當中生存的。但是對於自己來說,終究還是一個幸運的事情吧,能夠生長在西南蜀中,而且自己還是這樣的一個身份,可以說是很多人夢寐以求的了。
而且自己還有一個慈祥的疼愛自己的父親,還有一個乖巧可愛又活潑的妹妹。更難得的是還能和自己的母親自己的生身母親相伴幾年,雖然他已經去世了,但是現在這位母親,雖然和自己並不十分親近,但也是關心自己的。
雖然不知道皇宮中的孩子的們成長環境是什麼樣的,但是她幾乎可以肯定跟自己。在成長環境中所接收到的關愛,那是遠遠不能比的。
自己是一個公主,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公主。
甚至若是在身份上論起來,自己還是比郡主更高貴的,但是高貴這個詞對於他來說都是可笑的,是的,是可笑的高貴。
且看看皇帝如今的女兒們的生存的狀態,是的,是生存,而不是生活。凡是在皇宮中長大的孩子,首先要學會的是如何生存。皇帝的大女兒被皇帝嫁給了一個自己不愛的人,這是全天下都知道的事情,雖然那位公主鳳父親的命令嫁給了那個男人,但是在她出嫁的那一天,甚至在她出嫁之前,她就已經對全天下,都昭示了自己內心是多麼厭惡這樁婚事。
公主和自己的駙馬一直沒有孩子。
甚至百姓們都是知道的,這位長公主從未和自己的丈夫睡過一張床踏。可想而知,這個女子有多麼厭惡自己父親一手為自己做主的婚事了,雖然說這對於皇室的女兒是一個無法逃避的命運,但是這位公主用自己的言行來對抗了這個父權社會所給自己帶來的壓力。
而皇帝的二女兒就是被皇帝用來做幌子的那位環裕公主。
當然,對於自己的二女兒,全天下的人都知道皇帝是一個慈父,他寵愛自己的二女兒。
但是,燕綰知道事實並不是這樣的。
也不知道燕家寨的人是從哪裡搞來的訊息,或許是因為他自己的身份的原因,所以葉雲對她講這些事情的時候涉及了很多百姓,甚至宮中的人都不一定知道的宮中秘辛。
對於燕家寨擁有茶堂宮中秘星的能力,燕婉並不意外,但是能查的這樣透徹,還是有一些意想不到的。燕家寨的實力果然深不可測。
還有那位和皇帝有私情的公主,他可是皇帝現在的親妹妹,這件事情鬧得全天下人盡皆知,而且這位公主和自己的駙馬也沒有孩子,大概這就是皇室婚姻的悲哀之處了。
這位公主是在皇帝登基之後才出嫁的,甚至比自己的侄女都出嫁的晚。
但是他和自己的侄女擁有的一個共同點是,他們的婚姻都是由男人一手做主的。但是他比自己的侄女高明的一點,或者說她能勝過自己侄女的一點是因為她的出生,她是皇帝的親妹妹,她是和皇帝一起長大的,她和皇帝之間有著別人沒有沒有的情誼,甚至這一點是作為皇帝的女兒都比不過的。
所以她和皇帝有了私情。
雖然兩位公主都在反抗自己的命運,但是一個是消極的,一個是積極的,甚至燕綰覺得這位積極的公主,她的目的並不單單隻在於反抗自己的婚姻,她還想要有更多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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