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們膽子很大呀,竟然闖進了我的房間,嗯,還帶了一個女人,還嚇傻了我的丫鬟。”今晚緩緩的從床上坐了起來,看著自己的飛鏢頃刻間就取掉了對方的性命。
“如果看起來你們好像不太是我的對手啊。”對方顯然對自己非常防備。燕綰一邊說一邊做起來,對方竟然都沒有工過來,看來自己一招就將對方震懾住了。
看了看腳邊不省人事的丫鬟,燕綰嗯嗯,看了一口氣,雖然說這丫鬟不怎麼中用,但是對自己倒是真中心的,剛才他明明就可以直接奪門而去,不過是看到了床上的自己,才鼓起了勇氣走了回來。
唔,看來這個丫鬟還是很有用的。
“我們和你無冤無仇,你只要讓我們帶走這個人,我們就不會傷害你。”只見為首的一個人啞著嗓子對床上剛剛做起來的女子說到。
“是嗎?這人他可是再我房間裡的,既然你們想要將這個人帶走,那總得問一問房間主人的意思吧。不過我的意思是,你們還是不要帶走。”
那為首的人看了一眼對地上昏迷的女子說:“看這個房間就知道你的身份一定不低,但是想來你一定也是個江湖人,江湖人,做事有江湖人的規矩時刻,你給我個新的方便,將來我們也定不會為難於你。”
“閣下說的可真是笑話,我不過是一個女子,能有什麼江湖人,江湖事,何況你們所說的江湖規矩,在我眼中就是狗屁不通的道理。”燕綰輕笑了一聲,站了起來,和那兩個人面對面。
“看來你是不打算讓我們把人帶走了,既然你不願意,不管你願不願意,我們都會帶走,若是你不願意,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
燕綰看了看自己的丫鬟說:“我說,你們本來也沒客氣過,你看看我,你們把我的窗子弄成什麼樣子了,這可是我花了大價錢從城裡買來的雕花木窗了。你看你們這樣無理,怎麼都不給我道歉,還要生生從我這兒帶一個人走,當真是過分了啊,過分。”
那為首的黑衣人見燕綰如此胡攪蠻纏,直接放棄了和他的對話,提起刀就殺了過來。
燕綰一邊感嘆自己連覺都睡不安穩。睡覺前和人打架,睡醒了。。。不是,是還未睡醒就被吵醒了,又和人打架。自己不是,自己又不是什麼江湖草莽的身份,你總不能算一個實實在在的江湖人。雖然說自己是個江湖女子的身份,但也總不算未涉足江湖,怎麼就天天打打殺殺呢?
雖然對方將自己的丫鬟嚇傻了,但是她可沒將對方放在眼裡。
雖然不知道對方到底是正是邪,但是看在對方如此恐嚇自己丫鬟的份上。
但是看在這丫頭對自己這麼忠心的份上,自己作為他她的主子,看著自己的下人被別人這樣欺負。。。雖然說已經被欺負了,但是好歹要討一個顏面回來吧。
再加上沒睡多久,熬了夜之後,多少還是有些起床氣的。
哼,囂張!
年晚連發三枚飛鏢職工對面撲上來的人身上的三個部位,這飛鏢並不是尋常江湖人用的飛鏢,而是經過了常安改造升級過後的絕對陰人的玩意兒。
之前看到的時候,他還在感嘆是什麼樣有深仇大恨的人才能用這樣坑爹的武器,沒想到自己這時候就用上了。
原來那飛鏢上綁著一條細細的線,這種結構必須讓發鏢的人有很深的內力,或者說要在那飛鏢上灌注很深的內力,才能推動三枚飛鏢連在一根線上射向敵人。
曾經燕綰覺得這個設計很有趣,還花過時間練過一段,沒想到這時候,抓洗了放在床頭的飛鏢就當了自己今天的武器。
對面的人明顯根本就想不到這飛鏢是這麼坑人的玩意兒,只見他舉起長刀將最上面的一個輕易地隔開,但是沒想到那鏢並沒有像他想象的那樣彈射出去,而是連帶著下面兩個直接纏上了他的長劍這個,變化來得讓人措手不及。
那東西就像黏在的常見上,原來綁住那各的謝你並不是普通的線也是刻意找的研究出來的韌性非常好的線,一般的武器都難以劃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