捻紅心中一百個一千個不願意,為什麼老爺要將自己送給白順青?難道是因為兩個人的事情敗露了嗎?但是跟著白順青哪裡有在姚家舒服爽快啊?聽說白家的侍妾通房就是一大堆呢,在姚家這樣逍遙快活,捻紅是絕對不想去和一堆女人爭風吃醋的。
捻紅急忙抬頭看姚老爺,那眼神幾分哀求,幾分嫵媚,幾分嬌怯,想讓姚老爺回憶起和自己翻雲覆雨的風流時光。
但是等接觸到姚老爺眼中的一片冰涼之時,捻紅的心中也頃刻之間就一片冰涼。
“捻紅,還不快快拜見姚兄。”姚潤豐對捻紅道。
捻紅觸碰到姚潤豐的眼神時,才猛然驚覺自己和姚潤豐原來已經很久沒有交集了。
曾經捻紅以為姚家沒有少夫人,自己和鳴吹在府中就是一呼百應的地位,雖然姚潤豐好歹對自己應該還是有一些憐惜之情的吧,但是看到姚潤豐看著自己的神情時,才發覺原來自己對於姚家來說不過是一個物件啊。
捻紅心死了大半,又看向了坐在上首的那個男人,是了,其實這個才是自己真正的主子,姚老爺,姚家真正的掌權的人物。
一夜夫妻百日恩,但是那個男人的眼中顯然已經沒有了自己的位置,捻紅想起了那些夜晚。
原來都是夢啊。
“捻紅見過白公子。”捻紅捧起了白順青的一片衣角,她知道,從這個時候開始白順青就是她的天。
直到白順青離開,侍衛長重新帶著人守住了院門,姚潤豐才撲通一聲跪在了姚老爺的面前。
只見姚老爺的神情早已經不是面對白順青時的一臉慈祥,姚潤豐這才意識到原來姚老爺此刻嚴峻的神情才是自己記憶中的父親的模樣。
姚潤豐此時後背都已經被汗溼了,只見姚老爺的面上一片冰冷,也不理自己的兒子,對侍衛長道:“今日的事究竟是怎麼回事?”
侍衛長的額角也滴下了一滴冷汗來,道:“回老爺,是在書房的外面發現了白公子,看樣子。。。”
“嗯?”姚老爺的話中沒有絲毫溫度,只聽從鼻子中間哼出了這一個字。
侍衛長看著眼角的余光中姚潤豐一動不動的衣角,又一次心懸在了半空之中,這可怎麼回答?
難道還要將捻紅和白順青的私情再說一遍嗎?侍衛長想起了鳴吹,不,不能將鳴吹供出來,否則,今日白順青的事就會成為一件無法收場的事了。
就在僵持的那一秒種只見,只見姚潤豐忽然膝行上前叩首道:“父親,原是白順青勾搭了捻紅的事,是我沒有察覺。。。”
啪!
姚潤豐還沒有說完,姚老爺已經一個巴掌就招呼到了姚潤豐的臉上,姚潤豐的整個身子都被那股力道帶得偏了偏,旁邊的侍衛長連忙伸手將姚潤豐扶住,忍不住開口道:“老爺息怒,這件事畢竟和少爺無干哪。”
“哼。”姚老爺冷笑了一聲,“你倒是還要開口為他辯解,我是什麼吩咐你的,怎麼就能夠讓白順青那個小子靠近了書房,你這個差是怎麼當的?莫非你就是來我府中吃閒飯的?我將這麼重要的事情交給你,你就是這個乾的?你簡直辜負我對你的一腔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