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綰看著和尚越來越靠近自己,不著痕跡的避開,道:“小長老,勞煩你給我帶路,你叫什麼名字啊。”
那和尚聽了美人的問話,更是喜得連臉上的笑意都忍不住,連連說道:“小僧法號繪恆,小姐可以直接叫我繪恆就是了。”繪恆頓了頓,又添上一句:“我俗家姓黃。”
呸,誰關心你俗家姓什麼。
“繪恆小長老,咱們這是去哪兒啊。”燕綰也笑嘻嘻問。
“小姐,咱們這時去客房哪。”
“去客房做什麼呢?”燕綰又問。
這時一陣秋風襲來,吹得燕綰身上的香氣將繪恆緊緊的包圍,繪恆這下簡直連魂兒都要沒了,痴痴地說:“去。。。客房。。去客房。。。”
燕綰瞧著繪恆這個傻樣,心裡倒是覺得好笑。
那風又吹來,好歹將這個繪恆吹得情形了些,繪恆連忙說:“我這是帶小姐下去休息。”
“是了,等爹爹說完,你還得帶我回來呢。”
爹爹,繪恆聽了卻忍不住心中想,那男人看起來這麼年輕,那能有有這麼漂亮的女兒,而且,哪有父親這樣單帶著女兒來上香的,也不知道避諱,肯定是那個那人在外面養的嬌滴滴的小美人,沒準兒這會兒還是來保佑生子的呢。
繪恆止不住自己內心的齷齪的想法,轉頭看見燕綰,雖然蒙著面,但是那腰身仿若無骨,行走之間,只看得人心裡癢癢。去他個孃的,這麼個尤物,鬼才信是他女兒,定是個花樓裡的嬌娃娃,私底下怎麼個嫵媚撩人還不知道呢。繪恆這樣想著,難免就腳步都慢樂下來。
燕綰看著繪恆的僧袍之下一個可疑的變化,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這倒好了,自己出來走走竟然就像要引人犯罪了。
那繪恆倒是沒注意到自己的變化,此刻美人在側,他只覺得自己的渾身如同火燒一樣,真是想碰碰這個美人兒。
燕綰看這個繪恆實在不成樣子,這又遲遲不到客房,雖然自己並不怕什麼事,但是並不知道燕聞的安排,若是貿然發作不免誤事。只好想著快些道客房去。
但是誰知道那個繪恆卻因為被美色迷了心智,竟然就這樣不管不顧起了歹心,只見那繪恆不動聲色,將燕綰領著,並不是往安客房,而是帶勁了越來越幽靜人少的地方。
只見繪恆將燕綰帶到了一個庭院之外,那庭院老舊,外面長滿了乾枯的藤條,纏繞著,庭院不大,但是真的十分隱蔽,若不是繪恆帶著進來,一般人肯定找不到。
那繪恆轉身對燕綰說:“小姐在這裡稍等片刻,我去裡面看一下,一會兒就出來。”
“小長老,原來你寺中的客房如此破舊啊。”
繪恆笑笑,並不說話,想要開啟那們,但是沒想到那們卻根本打不開。
當然,這裡當然不是客房,而是寺中一處已經廢棄的房屋,由於上面的長老有禁令,這裡不許有人來,所以平日裡這裡就是最隱蔽的。繪恆當然不是什麼好和尚,時常就趁著沒人的時候和寺中的另外幾個和尚來這裡吃喝嫖賭,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今日這門卻打不開了。
原來那繪恆貪念美色,就像將燕綰帶到這個沒有人跡的地方,讓自己好好猥褻一番,量像燕綰這樣的嬌滴滴的小娘子,就算是受了委屈也不敢說出來的。
燕綰看到這裡,哪裡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這個和尚實在是傷天害理的心思,不過就是見到了一個女人,這個世上漂亮的女人比比皆是,如今見面不過一盞茶的功夫,他就有這樣的歹心,平時還不知道怎麼作惡呢。